後,蘇暖暖這裡看著她們三人離去,便嘆了口氣,搖頭道:“何苦來?得意時橫行霸道,如今失意了,連個幫著說話的人都沒有,值不值得?”說完看向段庭軒,輕聲道:“我就說過來這裡做一定不開心,你還說不一定。如今看見了吧?陸風羽是那樣的人,他院中……”
“我的娘子。”段庭軒忙一拉蘇暖暖的手,叫苦道:“您這嘴巴可給我緊著點吧。老爺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再怎麼喜歡你的飯菜,終歸那是主子。行了行了,不要多說,你這半天也累了,趕緊回房歇一會兒。”
蘇暖暖就看向留下來的三個婦人,微笑道:“你們三個留在這裡伺候著,若是老爺那邊有什麼吩咐。就往旁邊去尋我,我的住處知道吧?”
三個婦人一齊點頭,從早上說要來新人安排房間開始。她們便都關注過了,蘇暖暖的房間離著廚房不遠,自然知道。
於是夫妻二人便離了廚房,走沒有三五十步。便到了一個小小院子裡。三間平房,小院子裡收拾的乾淨整齊,幾株樹木和一些不知名的野花生長著,中間一條青石板路直通臺階,還有個小小陽臺。
“呵呵,陸風羽對咱們倒是不錯。”段庭軒打量著眼前住處,微笑說了一句,接著見兩個小丫頭迎出來。說是陸風羽分派過來伺候兩人的,一個叫做鳳兒。一個叫做小嬋,段庭軒和蘇暖暖就彼此對視了一眼,知道伺候的話不算假,但也不排除要監視他們兩個的可能。
進了屋,果然鋪蓋傢俱,桌椅碗碟一應俱全,且都是全新的。兩個小丫頭倒了茶水,蘇暖暖便對段庭軒笑道:“我先前還生氣,想著進了這裡不受用,沒想到老爺大方,託他的福,咱們也能享受一把讓人伺候的滋味兒。既如此,少不得安心住在這裡,不施展點手藝,還真對不起老爺這番苦心了。”
段庭軒笑道:“你這才算是想開了,如何?不怪我了吧?先前我勸你時,還讓你踹了兩腳,到現在小腿怕是還青著呢。”
蘇暖暖白了他一眼,哼聲道:“你懂什麼?這叫士為知己者死,人家士都能為知己者死了,我為知己做點飯菜算什麼?”
話音未落,就聽段庭軒咳了一聲,接著聽他小聲道:“知己這詞兒是能亂用的嗎?老爺是主子,你不過一個廚娘,也有資格把他當知己?”
蘇暖暖看著他的眼神就含了幾分媚意,婉轉低聲笑道:“吃醋就直說,和我扯這麼些大道理。”
“還有人呢,胡說什麼?”段庭軒就覺著骨頭一酥,這可不是裝的,小侯爺骨頭是真的有點酥酥了,難得看見蘇暖暖對他這樣情意綿綿的模樣,即便知道是裝的,心中也不禁重重一蕩。
那兩個小丫頭起先還吃吃笑,再看兩人這幅模樣,便紅著臉退出去。這裡段庭軒又和蘇暖暖調笑了幾句,喝了杯茶,方坐下來說起正經話兒。接著兩個小丫頭端著點心進來,笑道:“老爺吩咐過,先生和娘子這裡少什麼,儘管去府中各處取用就是。”
段庭軒和蘇暖暖答應了,段庭軒便拿起一塊點心塞進嘴裡,笑著道:“娘子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怎麼今兒看見那榮娘子跪的可憐,也沒為她說一句話呢?咱們到底是初來乍到,現成的善緣,何苦不結下來?我看老爺很喜歡你的手藝,若你求情,必定準的。”
蘇暖暖淡淡道:“怎麼沒說話?不是我求情,她頭上那瓦片還要加一塊哩,這已經是我心軟了。哼!刀子嘴豆腐心,那也要分對誰。俗語說的好,上樑不正下樑歪,看老爺那涼薄性子,這裡能有什麼好人?所以我才故意沒求情,就讓她跪著,等著看她回來如何。結果怎麼樣?你也看見了,她不反省自己搶功勞才遭無妄之災,倒把恨意都怨到我頭上來了,這樣人,幸虧我沒幫她說話,不然日後嘔也嘔死了。”
說完又笑道:“不過這裡有一點我倒喜歡,老爺說的那句能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