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沒問題了。”甄斐的心情很好,開了句玩笑。
“滾。”歐陽玉環怒道,雖然甄斐是她的師父,卻沒有武田小雅那樣崇拜,有時候對甄斐直接呼來喝去的,甄斐也不以為意,大家的年紀差不多大,師父弟子也是同齡人。
這一次車禍造成了三個人的直接死亡,一名患者在送到醫院之後死亡,還有七名傷勢不同的患者,經過三個小時的緊張搶救,這七名傷者已經得到了及時救治,但是下班的時候卻已經在六點半了。
這就是急診科,上下班的時間不像腫瘤科那麼準時,經常需要加班加點,醫生提前下班的可能性不太大,經常會遇到臨到下班之前送來一名患者,醫生是不能提出下班的,只要有病人,立刻做出處理,這樣的工作也讓很多醫生不願意來急診科。
康民藥房那邊只能暫時讓梅子兼職了,尉遲飛雪、南宮普洛等人也跟著梅子在康民藥房診治患者,這一次甄斐到急診科把南宮普洛和歐陽玉環分開了,讓南宮普洛的心裡很是失落,幹啥事都打不起精神來。
羅毅天也跟著梅子來到康民藥房,忽然接到了郭海棟的一個電話,讓他到聖愛大廈去診治一名受了傷的病人。羅毅天最喜歡這樣的電話,每一次都少不了一筆非常可觀的收入。
心中滿懷驚喜的羅毅天對梅子說道:“師姑,我有事先走了啊。”
“你怎麼天天有事啊?昨天是朋友過生日,今天又是為了什麼?”梅子很不滿意地斥責道。
“這一次,是我的那個朋友被車子撞了,不太嚴重,我去看看。”羅毅天急急忙忙走掉了。
南宮普洛很不滿地說道:“羅毅天的朋友一個月至少被車撞十次八次的,他的朋友怎麼那麼倒黴啊?”
尉遲飛雪呵呵笑著說道:“幸好咱們不是羅毅天的朋友,要不然躺著也會中槍。”
幾個學生相視一笑,心裡都明白,羅毅天請假就是隨口編出來的理由。最近羅毅天的事情非常多,大家已經見慣不怪了,而且尉遲飛雪等人也經常撒謊,不難聽出羅毅天的理由是藉口罷了。
來到聖愛大廈之後,羅毅天找到了患者的家門,順手按響了門鈴,來開門的是一個大眼睛短頭髮的小夥子,把羅毅天上上下下看了半天,然後目光落在他手裡的藥物箱子上,說道:“你就是那個醫生?”
“是,我是來給一名叫劉順達的患者治病的。”羅毅天笑了笑,猜想這一位可能是患者的保鏢,他沒少進出有錢的人家,知道這些人一般都有保鏢在身邊。
“你進來吧。”大眼睛小夥子退開一步,羅毅天從他的身邊擠了進去。
患者受的是槍傷,一顆子彈從他的左大腿外側穿了過去,深入面板很深,幸好沒有傷著骨頭,要不然這條腿就保不住了。傷口被一塊白色的毛巾緊緊裹住了,鮮血染紅了白色的毛巾,看上去非常嚇人。
羅毅天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按照醫生職責,見到受了槍傷的患者應該馬上報案,讓警察來調查一番才行,因為華夏是禁止使用槍械的國家,任何槍傷的背後都有嚴重暴力的影子。
羅毅天皺起了眉頭,說道:“劉大哥,你這傷是槍傷啊,怎麼弄的?還是先報案吧,我們醫生不能直接處理這樣的傷勢,如果被發現了,我的醫生執照會被吊銷的。”
其實羅毅天的膽子很大,他才不在乎什麼槍傷不槍傷呢,這樣說話是給對方施加壓力,然後在出診費上能多拿到一些。果然,咬著牙忍著痛的劉順達對那個大眼睛小夥子使了個眼色,然後對羅毅天說道:“你放心吧,我就是上山打獵的時候,被朋友的槍給誤傷了,不會給你找麻煩的。”
大眼睛小夥把厚厚的一沓鈔票用力拍在桌子上,然後說道:“給我大哥治好了傷,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好吧。”羅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