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對於這個問題顯得神情一暗道:“我父親以前就是山寨的獵人,後來一次進山打獵時,被兩頭老虎給咬死了。等到寨里人找到他時,只剩下父親殘破的屍體跟火槍。除了我父親外,我們山寨幾乎每年進山都有可能出事。所以,非到逼不得已,我們是不會進山的。”
對於自己好奇突然觸及到青年的傷心事,吳道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對不起,我不知道這個問題會讓你傷心了。但我想知道,既然進山這麼危險,那你們為何今天又進山呢?”
青年顯得有些無奈的道:“今年寨子大旱,很多種的糧食都幾乎絕收,政斧雖然給了一點救急糧,但對我們寨子幾百號人而言。那點救急糧只能保證餓不死,但平時寨子人的吃穿都要錢。絕了糧食,我們只能靠上山挖藥給打獵賺補家用。
這次來的都是寨子經驗最豐厚的獵人跟採藥人,我們昨天已經在山裡過了一夜。只是沒得到什麼好收穫,才特意多留了一天。但現在看來,這山裡能得到的收穫也不多。
這片山地雖然比較原始,但還是時常會有山民進來採藥打獵。要想賺到貼補寨里人的錢,恐怕還要另相其它辦法了。”
望著眾人背上幾乎都沒裝滿的藥材跟收穫,青年也顯得一臉的憂愁,吳道雖然不經常關注國家大事。但對於新聞中,偶爾出現有關於彩雲省出現了乾旱少雨的情況,也是多少知曉一些的。只是他沒想到,在這邊境地區生活的少數民族,會堅難到需要冒死進山來賺補生活費用的囧境。
想到這吳道繼續道:“那如果能捕到這兩條蟒蛇,你覺得能夠賣多少錢?”
對於吳道這種跳躍式的問題,青年顯得愣了一下道:“這個不知道,還要拿到鎮上收野味的販子那裡才知道。不過我知道,去年桑保大叔在山裡捕殺了一條四米多長的蟒蛇,拿到山下賣了一千多塊錢。
我想如果能殺了這兩條蛇,寨裡的油鹽錢應該是足夠了。不過,看桑保大叔跟布吉大叔都一臉緊張,那兩條蟒蛇肯定很大。不然,他們不會這樣緊張。”
就在眾人待在山坡下一臉緊張時,趴在地上的一位採藥人,突然用手指指了一下身邊的同伴說了一句話。很快吳道就發現,這位同伴順著採藥人手指的方向,發現一條毒蛇就吊在他身前不遠的樹枝上。
被嚇的驚叫的採藥人,頓時從趴的草叢中跳起來,吳道很快看到那條吊在樹枝上的毒蛇,似乎被驚叫聲給嚇倒,直接就跳躍著露出毒牙朝採藥人咬去。
就在青年人大叫應該是‘小心’之類的話時,看到毒蛇即將咬中採藥人的時候,吳道從地上撿起一枝樹枝就射了出去。很快這些趴在地上的採藥人,就驚駭的看到這根樹枝如同一支利箭,將毒蛇的腦袋穿透被釘在了身旁一顆大樹樹杆之上。
沒等青年跟這些採藥人反應過來,一直趴在山頂警戒的獵人,看到兩條巨蟒被山這邊的人聲給驚擾到。頓時將眼睛轉向了這邊,很快發現了趴在山頂草叢中的兩位獵人。看到蟒蛇結束交配的狀態,發出‘嘶嘶’的鳴叫聲迅速的衝上了山頂。
兩位獵人知道惹怒了這兩條巨蟒,也不再趴著起身每人迅速的往迅速爬行過來的巨蟒一人開了一槍。兩位獵人竟然槍法不錯,都打中了蟒蛇。但並沒傷到蟒蛇的要害,很快被打傷的蟒蛇迅速更快的往山上爬行。
就在兩位獵人抽出砍刀,一臉堅決的朝山下人吼叫著什麼時,吳道清楚這是讓他們趕忙離開的動作。很快就提著青年,在還未從剛才驚嚇中反應過來的採藥人身邊,如同提著一片樹葉般,站到了兩位同樣顯得有些目瞪口呆的獵人身邊。
等到吳道看到,那兩條氣勢洶洶的巨蟒,吳道一點不害怕的道:“尼格,這麼大的蟒蛇,是不是能賣到更高的價格?”
剛才被吳道提起來如同飄浮到山頂的瓦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