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說道:“你們的感情還真是好啊~”
“怎麼?嫉妒了?”我翻了翻白眼,這傢伙這沒事發什麼感慨呢?
“哪裡,我只不過是羨慕而已。”阿神輕笑著答道。
上下地打量了這傢伙一下,我怎麼總感覺這傢伙今天怪怪的,卻又說不出是哪裡奇怪,我微微地眨了眨眼,問道:“你這傢伙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看起來怪怪的?”
“哦?有嗎?”阿神又笑了,還是那種奇怪的味道,呃,就好像是吃麥當勞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啃的竟然是KFC的超辣巨無霸那種離奇的詭異感覺。
“算了,懶得理你。快點幫我看病啊!”我揮了揮手,說道。
“看什麼病啊?”
“你這不是廢···呃···”我陡然發覺,原來自己竟然早已經沒有繼續在打噴嚏了,而眼睛雖然仍感覺有些酸酸澀澀的,但是卻也沒有再流眼淚的難受感覺了,心中不禁疑惑道,難道這些辣椒粉是假冒偽劣產品?
“看來我的醫術實在是太高超了,連這些辣椒粉都知道我的大名,在我華麗的手術刀下,黯然退卻···”看著已經陷入了自戀當中的某半醫手上拿著薄薄的手術刀在陽光下精光閃閃,我就忍不住一陣陣的毛骨悚然,我似乎開始明白為什麼那些個傢伙們進來的時候一個比一個輕巧出去的時候卻一個比一個傷重了。
“呃,那、那個,既然沒什麼事了,那我就先閃了啊?”說著,也不等阿神從陶醉中反應過來,我已經“嗖”的一下飛了出去,頭也不回的跑得飛快,天知道那個半醫會不會一時興起,在我的身上扎個一刀兩刀的。
對於他那個我一向認為是買來的醫師執照我心中的懷疑更是堅定了二十萬分的肯定,簡直比貓是貓它媽生的人是人他媽生的這種清楚明顯的道理還要清楚明顯得多!
“呵、呵呵···”而在我離去之後的醫務室中,剛才還一臉花痴看起來比白痴還白痴的阿神卻是輕輕地翻轉著手中的手術刀,嘴角邊的微笑充滿了玩味的神情。
薄如紙片的手術刀在阿神的手中飛快地旋轉著,純熟自然得彷彿是他自己的手指一樣,阿神微笑著,眼神中滿是怪異:“竟然是血神祭?!阿耳忒彌斯這丫頭真是瘋了!”話是這般說著的阿神,眼底卻悄悄流過一絲莫名的欣慰。
而回到了教室的我卻全然沒有考慮阿神那種怪異表現的覺悟,反正現在我周圍那些看著我的人古里古怪的實在是多了去了,我也懶得一個一個去理會他們了。
反正無非是些“這傢伙怎麼會被裴姒梵看上?”“這樣子的人竟然是裴姒梵的未婚夫?”又或者客氣一點的諸如“班頭到底是用了什麼迷魂藥才把這麼漂亮的MM把到手的?”“看不出來班頭這傢伙平時挺悶騷的原來早就培養出了這麼一個水水的小MM!”“真是邪惡啊!竟然玩養成這種東西”之類的東東。
而至於阿神的表現嘛,雖然對於這一向水火不侵的傢伙來說是有點奇怪,但是也僅僅只是如此而已。
“沒什麼吧?”回到座位上,永哥關切地問道。
隔著中間坐著的裴姒梵,我笑著搖了搖頭,又指了指他旁邊正仔細地捧著本書“認真”的研讀著的陳董,問道:“怎麼?我不是跟陳董說了沒事了嗎?”
“哦?是這樣子的嗎?”永哥的眼睛霍地反射出一道凌厲的光芒,陳董心虛地埋首書中,飛快地翻著書頁,絲毫沒有發現,其實他的書根本就是倒拿著的。
“麵包啊,剛才我們陳大同學是怎麼說的啊?”永哥故意不去看陳董的表情,拉長了音節向著麵包問道。
我則秉承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一處世真理,隨手抽出放在抽屜裡的水瓶往嘴裡面灌水,剛剛被那罐辣椒水害得我又是打噴嚏又是流眼淚的可是損失了不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