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老頭子喊道:“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了?”
老頭子輕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我這個時候,心裡本來急得不行,這老頭子還偏偏不講話,我吼道:“你說話啊,葉輕語到底怎麼了?怎麼會就不行了。”
老頭子此時沒有生我的氣,只是輕嘆道:“丫頭中了降頭,我解不了這種降頭。”
我心裡一疑,怎麼這葉輕語就會中了降頭了?她們在家裡不是好好的嗎?我接著開口道:“那老頭子這種降頭能解嗎?”
老頭子點了點頭,答道:“能解倒是能解,但是我真的解不了。”
我不再多話,走過去抱起葉輕語就往外面走,既然這降頭能解,那麼這世上就沒有拉瑪家族解不了的降頭。
老頭子在我身後吼道:“兔崽子,你去哪裡?”
我頭也不回的答道:“拉瑪家的莊園,我帶著葉輕語先過去,你們跟著郭波快點過來。”說著話,我抱著葉輕語就一路狂奔,葉輕語這個時候,意識都有些不清楚了,嘴裡唸叨的全是些胡話,全身滾燙,就像是發高燒一樣。我把頭低下去,想聽她在說些什麼,這一剛湊攏,我聽見的居然是我的名字,葉輕語再一遍又一遍的唸叨著我的名字。
我趕忙開口道:“我在這裡了,你想說什麼就說。”
但葉輕語好像聽不見我說話,還是反覆的唸叨著我的名字。
我這個時候也來不及多想,只有抱著她一路狂奔,我要找一輛車,因為這裡到拉瑪家莊園實在太遠了,跑過去根本來不及。我伸出手去攔車,但這些計程車見我手裡抱著著全身是傷的女人,早就躲得遠遠得了。
情急之下我只能站在馬路中間硬生生的攔下一輛車,這師傅剛伸出頭來看樣子是想罵我,我跑到車門前,對他開口道:“對不起了。”
隨後把他整個人從車窗裡就活生生的提了出來,甩到了附近的草叢中,把後車門一開啟小心的把葉輕語放了進去,隨後我坐到了駕駛室,將車子啟動,用著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這一路上是見車超車,連車都有些像是要飛起來了一樣。
我用著這最短的速度趕到了拉瑪家族的莊園裡,在經過門口的保安時,我只是亮了一下步瑾萱母親給我的那塊用純金打造的令牌,他們就急忙放行。
一直衝到了那天軟禁步瑾萱母親的那棟別墅,我才把車給停了下來。
我拿出電話打給了步瑾萱,電話一接通,我立馬開口道:“你在哪裡,我一個朋友快不行了,需要你們的幫助。”
步瑾萱答道:“剛才門口的保安已經通知我母親了,我們這個時候正往你哪裡趕了。”
我掛了電話,聽步瑾萱這麼一說,我心裡放心了不少。我下了車,把葉輕語抱了出來,這個時候葉輕語好像變得更加嚴重了。剛才身體燙的像是一團火,而現在體溫卻急速的下降,冷得就像是塊冰一樣,而此時的臉也變得通紅。
我心急如焚,這要是再耽誤下去,葉輕語非死在我懷裡不可。這時有一輛車向我這裡開了過來,停在了我們面前,最先下車的是步瑾萱,隨後便是她母親和她小弟。步瑾萱的母親一看我懷裡的葉輕語,立馬開口道:“這姑娘怎麼會中了血胎降?快把她抱進來。”
我這時也搞不清楚步瑾萱母親說的這個血胎降是什麼意思,只能跟著步瑾萱母親往裡走。這剛把葉輕語放在床上,步瑾萱母親立馬開口道:“年輕人,你跟萱兒兩人出去,幫我們護法,我跟我兒子兩人幫這姑娘解降頭。”
我點了點頭,隨後跟著步瑾萱走了出去,把門給關了起來。這剛一走出去,雲熙便打來了電話,我接過電話,但此時卻是老頭子的聲音,老頭子在電話是說道:“兔崽子,你們現在到了嗎?”
我答道:“到了,他們正在幫葉輕語解降頭了,你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