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但是馬大富現在已經嚐到了針灸的甜頭,思想上有了一些改變。
“馬叔,你是當事人,你覺得我的治療水平比主治醫生差勁嗎?”
“你還真別說,比起那些什麼化療和物理治療來,你的針灸技術是不錯的,治完之後,我就覺得渾身有了力氣,肚子也不痛了,但是維持的時間太短了,才一個小時而已。”
“馬叔,你這可是絕症啊,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完全治好,咱們這是摸著石頭過河呢。”
“小子,我算是知道了,你這是拿著我的身體練手啊。”馬大富的心裡也明白了一些。
“馬叔,你別以為我會騙你,其實我倒是覺得你很幸運,我的針灸術可是失傳了幾百年的秘術,一般人得不到這個待遇。”
“是嗎?你小子可不要騙我啊。”馬大富的心裡半信半疑。
“瞧你說的,我作為一個醫生能欺騙你嗎?大不了我不給你治病,也沒啥損失啊,是不是?”
“那倒是,我沒錢沒地位的,別人就是騙我,也沒啥可騙的,唉!人吶,千萬不能得病,這一病倒了,人就完了,變成半人半鬼的模樣。”馬大富越說越來勁,越說也越沒勁了。
他是說得來勁的,甄斐聽得沒勁,誰都想健健康康地活著,但是人吃五穀雜糧,身體素質和經歷也不一樣,哪能保證不得病呢?還有的人是家族遺傳的病史,一輩子無法擺脫病患的折磨。
針灸之後,馬大富渾身輕飄飄地走了。
甄斐這才收拾毫針,張琳琳在外面喊道:“雯雯,吃飯了。”
“噢,馬上來啊。”
吃飯的地方在大食堂裡面,都是醫院的醫生、護士。胡田楷也在一旁悶著頭喝一杯果汁,甄斐招呼道:“胡醫生,你吃過了?”
“嗯。”胡田楷抬頭看了看他,問道:“那個馬大富怎麼樣?能搞定不?”
“還成,沒太反對針灸治療。”
聽到甄斐這麼說,胡田楷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甄斐,喃喃地說道:“不應該這樣啊。”
“什麼不應該?”甄斐不解地問道。
胡田楷這才冷靜下來,說道:“我是說,他怎麼能同意用針灸療法呢?”
甄斐這才明白過來胡田楷的意思,說道:“我說的用針灸療法,你也是同意了的,難道,你不相信針灸也能治病?”
“哦,不,我不是那個意思。”胡田楷匆匆忙忙地說道:“你們吃吧,我走了。”
張琳琳看著胡田楷的背影,低聲問道:“他啥意思啊?”
聳聳肩膀,甄斐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說道:“就是不相信我的醫療技術唄,還能有啥意思?”
“難怪胡醫生懷疑,我也不信你。”
“那就拭目以待好了,我自己相信自己。”甄斐坐下來之後,捏了捏拳頭。
張琳琳讚賞地說道:“對,我就是佩服你這一點,當整個世界已經把我遺棄的時候,雪花不再潔白,當我的茉莉花已經凋零地時候,相信自己才能改變這一切。”
“你這是跟誰學的?茉莉花凋零之後,也能改變嗎?”甄斐反過來也不相信張琳琳的話。
“我的名言呀。”張琳琳咯咯笑道:“每一次傷心失望地時候,就這樣給自己鼓勁打氣,然後,心情就變得好了起來。”
甄斐接著說道:“有一個詩人叫食指,他寫的詩歌《相信未來》裡面是這樣說的:當蜘蛛網無情地查封了我的爐臺,當灰燼的餘煙嘆息著貧困的悲哀,我依然固執地鋪平失望的灰燼,用美麗的雪花寫下:相信未來。當我的紫葡萄化為深秋的露水,當我的鮮花依偎在別人的情懷,我依然固執地用凝霜的枯藤,在淒涼的大地上寫下:相信未來……”
甄斐接著說道“你瞧瞧你,把人家的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