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你現在在哪兒呢?”
“我在工地上。”
“哪兒的工地啊?”王月婷已經很久沒有跟同**繫了,不知道他現在充實什麼工作。
“你在哪兒?這裡是開發區域,沒有路標,你找不到的。”古裡安大聲說道。
“我在華府小區的東邊。”
“這樣吧,我去找你,半個小時左右能到,你在路邊嗎?”
王月婷使用天眼看了看秦嘯豹這輛車的車牌號碼,報給了古裡安:“我就在這輛車子裡。”
“好的,我能找得到。”古裡安結束通話了電話。
王月婷回想起高中時代古裡安的樣子,卻怎麼也回憶不起他的臉頰是什麼形狀的,只記得這個個頭不高的男生有一張稜角分明的嘴巴,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性感的嘴唇。其他的一切都忘記了。
這一次回來,除了看望父母之外,王月婷還想見一見自己的那些同學,高中的、初中的、小學的同學們,下一次,說不定啥時候再能見到這些人,他們還好嗎?是不是還記得王月婷這個同學呢?
自從上了大學離開家鄉之後,好幾次同學聚會王月婷都沒有參加,主要是感覺到見了面無話可說,回想起來,真的很後悔,相識就是緣分,認識就是熟人。多年之後,王月婷很想問一句:“你好嗎?你還好嗎?你們都好嗎?”
原來,現在已經到了平安就是福的時候了,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大家激昂的蒙上了一種名字叫做滄桑的東西,不服輸的性格漸漸磨平了,對於沒有功利色彩的友誼多麼懷念,那段純真的歲月已經不再回來。
人生無法回頭,即使是能力超強的法師也做不到扭轉乾坤。
一輛計程車在旁邊停了下來,王月婷開啟車門走了出去,從計程車上下來一個穿著噴濺了泥漿的工裝工人,看上去他有三十**歲的樣子,蓬亂的頭髮,腳上是一雙高筒雨靴,雙手佈滿了血絲,那是水泥漿腐蝕的結果。這樣的建築工人幾乎在每一個工地都能看到。
王月婷呆住了,仔細看了看對方的嘴唇,是乾裂的,鬍子拉碴的,眼神透著驚喜的表情,絕對是認識王月婷的人。
“嘿。”工人揚揚手說道:“王月婷,你一點沒變啊,還是上高中那個時候的樣子。我還以為時光倒流了呢,看看我的手,這才發現,原來你才是上帝的寵兒,我是倒黴蛋。”
“古裡安,你說話還挺幽默的,誰也不是倒黴蛋,能看到你就好。上車吧。”
“去哪兒?”古裡安沒動地方。
“本小姐今天破財,你就當是打土豪分田地了,給你買一身衣服,做一個全套的從洗澡理髮一條龍服務。”
“算了吧,有事你就說,別看我沒多少錢,幫你出點力氣還行,就是你被人欺負了,我去打架都成,殺人那種事也算了,咱家裡還有老婆孩子,做全套什麼的就免了吧,回去之後,還得上工地,我洗的那麼幹淨,還不讓人笑話死啊?你見到穿著筆挺衣服的建築工人了嗎?”
“靠,我來了,你還用得著去工地上啊?趕明兒個給你弄一個工地,你當建築商。”
“你還真的是發財了啊,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古裡安上了車,沒有覺得比王月婷矮一截,雖然王月婷的穿著十分光鮮,在古裡安的眼裡,王月婷還是那個高中的同學。
王月婷也有耐心,把古裡安送到了lang淘沙洗浴中心,又給這位同學買了一套從裡面的襯衣到外套的服裝,讓服務員送了進去,然後她來到女容部,給自己染了一個黃色的頭髮,這樣顯得俗氣了一些,跟社會比較貼近。
那個男美髮師直皺眉頭,趁人不備,悄悄說道:“小姐,你染髮真是太可惜了,現在流行清純的髮式,這種髮型不適合你。”
“為什麼會流行清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