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東西,還是先想想找幾個槍法好的兄弟下手吧!這麼遠的距離,不是好手根本就沒用!脫身?你不想想,要真打死了姓龍,那北京城裡不大亂才怪,趁著那個亂勁,還沒有脫身的辦法嗎?槍一埋。誰他媽知道是誰幹的?啊!”良弼伸手“啪”地煽了福廣一記耳光,他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說到做事就想後路的傢伙。
“對,對。爺,還是您考慮得周全。要說槍法。我哥不錯,好歹打了上千發子彈地。對吧,哥?”福廣摸著腦門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象自己這種人要得罪了良弼,想在遺老們那裡混飯吃了玄乎了!
福山狠狠地瞪了福廣一眼,可這個時候要裝聳都不行了,得,硬著頭皮應承下來吧!最多。多找幾個幫手,槍越多機會越大不是?
“爺,算我一個!再找幾個,分幾個片開槍,那樣把握大一點,脫身也要方便一些。只不過,要在廣場上留個打訊號的。就扯條紅布好了,紅布一起就開槍。您親戚家兩條槍,在這邊,這個地方佈置兩條。那,那邊再有兩條。六條槍一起開火,我就不相信姓龍地逆賊能躲得過去。不過。爺,有個話我還是先撂在這裡。萬一,福山有什麼意外,家裡的老孃就請爺多多照顧了!您也知道我這兄弟地德性。”福山好歹混過禁衛軍的副將,說話做事的能耐比他草包兄弟強了不少。
“得!就這麼定了,找齊人手就出發。分批進城,就在我親戚家碰頭。半夜裡,再去起槍出來。”良弼把手裡的茶碗重重地砸在桌子上。站起身子就下了決定。
北京,紫禁城。
當了皇帝的龍劍銘自然舉家搬進了紅牆深宮裡。一些沒有著落或者不願意出宮的太監和宮女經過審查後,被留了下來,為新皇室繼續服務。之所以留下這批人,還是司徒燕考慮這些身體殘缺的人一出宮就會遭受到社會的歧視,而一些宮女,也會因為習慣了宮內地生活,無法適應外面翻天覆地後的嶄新社會。再則,在這個諾大的紫禁城裡,要沒有幾個人陪著,那還真令人心裡感到害怕。
皇上晚上的御膳跟在總理官邸時差不了多少,基本屬於川和潮州菜、浙幫菜和軍營飯的混合。當然,也沒有什麼太監宮女或者前侍女、副官之類的人來打擾小家庭的晚飯,五個人還是圍成一桌,分享著五菜一湯。
“德齡妹妹,我看以後可以把皇宮開放一部分,搞成博物館之類的,也可以收點門票錢,補貼國家財政。這紫禁城對我們來說,實在太大了。”司徒燕早早地放下了碗,獲得了發言權。不是特殊的日子,這飯桌上要遵守軍營的規矩,儘量地少說話快吃飯地。這對身材嬌小飯量也小的司徒燕來說,正是個優勢。
“對,是個辦法!也可以讓老百姓們瞭解一下前清的宮廷文化。”龍劍銘“吧唧”地速度也比較快,畢竟是多年養成的習慣了。他很注意地沒有說“讓老百姓也瞭解一下清朝皇帝腐朽的生活”,那是照顧到德齡的特殊身份。
德齡,仍然承擔著管家的職責,王鏞的宮內廳,也要按照她的意思來做事。這個權力的下放,一是對德齡在身份土地補償,二是這個家沒有德齡來管理還真不行!這幾天,龍劍銘和司徒燕都忙著應酬各方面的代表和各國的使節,而珍妮還是一如既往地履行著國防軍軍醫上尉的職責。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要跟德齡商量著辦了。
德齡沒有馬上回答,並不是因為她不同意司徒燕的提議。而是在盤算著按照目前宮裡的人員和紫禁城實際擔負的功能,能夠騰出多大的區域來設立這個博物館或者是別的什麼館。她記得在法國,有專門用於收藏曆史文物的地方,也是用博物館的形式。那,中國皇室的這個博物館,是不是可以借鑑一下法國的經驗呢?
龍劍銘擔心地看了看德齡,這個端莊美麗的女人還在小口地吃著飯,思量著什麼。算了,不談這個事情,換個話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