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彷彿在六兒眼中天大的事情,在於她就好像是切黃瓜拍蒜,刮魚鱗切肉一般容易。
六兒心中咚咚咚的敲著小鼓,她眨巴著疑惑而迷茫的雙眼,抹了抹臉蛋上的淚水和一條剛流出來的大鼻涕,“能行嗎?”
孕婦的眼中淡出了一絲光亮。
那是屬於生命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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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雲翻手一個大巴掌,正拍在了魯四寶肥肥的屁股上,“睜眼說瞎話。你是董青?樹下那個人是誰,他就是化成灰,揚成面,我都認得出。”
彩雲還嫌不解氣,又側身在魯四寶的屁股上用手重重給了幾拳。
魯四寶暗暗叫苦,彩雲打的幾下,可比六兒的手重多了;六兒要是螃蟹鉗,她這就是老虎掌,絕對下死手了。
什麼叫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六兒是雷聲大雨點小,主要以嚇唬為主。
這個姑娘不是,人家全都玩真的。
現在這些姑娘,一個個怎麼都和凶神惡煞似的?
小鳥依人何在?
小爺不然就忌了美色吧。
魯四寶忽然萌生出了一種想出家的衝動。
“哎呦,哎呦,哎呦,好姐姐,別動粗。”魯四寶顫抖著身子,哭喪著哀求。
彩雲翻x下了馬,小臉刷白,冷冷厥了他一句,“誰是你姐姐?問你什麼說什麼,再多嘴,本姑娘要你好看。”
魯四寶一聽,面前這姑娘還是個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主,“別,有話好說,我說就是了,我是魯四寶,董青是我表哥。”
“你是魯四寶,董青是你表哥?”
彩雲認識魯四寶,當初姑娘們拉幫結夥的去圍觀魯四寶耍鐵扇子;這傢伙舞文弄墨,插科打諢,送給現場每個姑娘一首古詩;再加上時不常來個俏皮話,逗得姑娘們前仰後合,咯咯直樂,很是開心。
魯四寶也見過彩雲,只是過去他心中只看得到六兒的美,對旁的女人一直都沒放心上;並且現在被綁在馬上,根本看不清身邊姑娘的模樣。
“對啊,我是魯四寶,我真是。”魯四寶此刻恨不得趕緊把臉上纏的布揭開,趕快恢復英俊小白臉的本來樣貌。他以為這樣估計能被女人們稍微優待些。
至少姑娘們再拳打腳踢時,不會打他異常英俊瀟灑的臉蛋。那是他十八年來縱橫脂粉堆,氣死潘安,行走江湖的利器。
彩雲白眼一飛,“真的?假的?你怎麼變這樣了?上午大戰你受傷弄的?再說,董青怎麼會是你表哥?你又怎麼會跟小六一起?”彩雲很是納悶,胖姐喜歡魯四寶的事情,她絲毫不知。
魯四寶稍微一猶豫,琢磨自己怎麼回答才好,說實話,他不想提起胖姐的事情……
彩雲隨身掏出一把飛刀,把魯四寶身上的綁腿給割斷了,冷冷道,“你的綁腿?比老太太裹腳布還長,你給我下來。”
魯四寶的賴皮勁頭忽然竄了上來,令人費解,遇到小六兒他是從頭愛到尾,也從頭怕到尾;可是,他感覺眼前這個姑娘,似乎還能有迴旋的餘地。
至少屬於充滿挑戰,但又不是一絲把握都沒有的那種。
六兒屬於是鬼靈精怪,想起一出是一出,讓人琢磨不定,脊背發涼。
這姑娘,感覺就是個紙糊的老虎,外強中乾。
如果眼前是個美女。
魯四寶準備拿出他的看家本領。
好女怕纏。
爺纏死你。
魯四寶嬉皮笑臉無奈道,“姑娘,你不會這麼心狠吧?我下不來,我受傷了。怎麼辦?”
彩雲一聽,居然愣了,怎麼辦呀?
坦白的講,她確實沒有什麼智慧,她的智慧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