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不多時就來到了萬二伯家的門口,六兒讓阿達拍門,自己喊道,“萬二伯,是我,蘇六兒啊,開門。”
不多時,萬紫山帶著小豆丁急急匆匆的跑到了門口開啟了院門,豆丁張著小手正要撲向六兒,忽然見個高高大大的哥哥揹著六兒姐姐,那小小的內心裡竟然有些酸澀,“六兒姐姐,這個大哥哥是誰。”
萬紫山拍了下豆丁的腦門,“小孩子站後邊去,這位小壯士是?”
六兒一樂,“是……我弟弟。”
阿達的臉色頓時沉的比夜色還要黑暗。
他毫不客氣的糾正道,“不是,是,未婚夫。”
六兒差點羞的從阿達背上滾下來,還好夜色擋住了她臉色的兩抹紅暈,“萬伯伯,不是啦,不要聽他胡說。”
阿達衝著萬紫山一點頭,“萬前輩,晚輩阿達討饒了。”說實話他想笑,但是又笑不出來,也不敢笑,原來面前這個文弱的中年書生就是被暴力的物件。
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怪不得被一幫子女兒搞的要上吊。
萬紫山正在家中猶豫,一會兒坐著,一會兒站著,一會兒躺著,一會兒抱抱兒子,一會兒拿本《論語》翻到翻到,不看還好點,越看越揪心。
他正猶豫要不要去柳蘇蘇家赴鴻門宴。
怎麼這麼寸,蘇六兒就和一個英俊不凡的少年登門拜訪了。
六兒看萬紫山的眼神遊離,神情有些不自然,也不好明說柳蘇蘇的事情,只是不說,又怕這個可憐的萬二伯真的屁顛顛跑去。
她和阿達被讓進了屋子,萬紫山明明心裡惴惴不安,卻冷充大尾巴狼,正色問道,“蘇姑娘,你這腳是怎麼了。”
阿達看了眼蘇六兒,低頭坐著不說話。
六兒被阿達放到了一個圈椅上,低頭不好意思的笑了,“今天我去田間抓一隻柳田鼠,結果被老鼠夾子夾住了,受了傷,本想為棲雁鎮做點事情……唉,不過,田鼠已經搞定了,吃了鼠藥,服服帖帖。萬二伯就不必再擔心了。不過,我們想借宿一晚可否。”
萬紫山的額頭和渾身早已經汗孳孳的了,這個丫頭說話還真有分寸,沒有當著這個年輕人和自己的兒子給自己難堪。
要是刻意找機會再單獨和自己說,又怕人家誤會叔侄女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貓膩。這姑娘倒是伶俐,只是為了自己這點腌臢的事情把這姑娘害成這樣,實在是於心不忍。
想到這萬紫山站了起來,“當然好了,別說住一天了,住多少天都行呀,真是多多有勞蘇姑娘了。我給你們做水沏茶吧。”
這時豆丁站在父親的身後,定定的看著阿達,他看到這個小哥哥和六兒姐姐離的很近,倆個人道像是畫兒上的仙童和仙女下凡,就撲到了六兒的懷裡,“姐姐是仙女,哥哥是仙子。”說著他壞壞的看著阿達。
萬紫山無奈的搖了搖頭,“才多大,就懂什麼情啊愛的了,真是沒出息。”
六兒的臉更紅了,她不敢看阿達的表情,只是揪著豆丁的臉蛋捏哥沒完,誰知阿達不但不喜,居然還皺起了眉頭,沉默不語起來。
****無話,萬紫山安排倆個人分別住了東西廂房,阿達將六兒的小臉小手用熱毛巾擦了,然後有些悶悶不樂,始終不肯說話。
六兒怒起小嘴巴,那唇色比下午粉嫩了不少,恢復的十分之塊,“喂,木頭阿達,你怎麼了,愁眉苦臉的,和別人欠了你幾吊錢似的。”
阿達一屁股坐在炕沿上,背對著六兒,臉都憋紅了才小聲嘟囔了一句,“那個小****,居然往你懷裡撲,氣死我了。”
六兒拿手捂住了嘴巴,“哎呦,那是一個小娃娃啊,瞧你酸巴巴的樣子,還和小孩計較。”
阿達騰的轉過身子一把抓住六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