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星界都有可能與之敵視,連帶損失結盟之義,這種行為,呂家是不可能不過問的,更有甚者,如果星界以仙門同道的名義把狀告到天道盟去,甚至連玄天門都要過問此事。
現在還沒有人以玄天門的名義來問責,只是呂家內部有人參了呂陽一本,提議將他重責而已,但也足夠引起呂陽警覺了。
“會是什麼對頭?”呂陽不免啞然失笑,自己剛剛踏足峰主圈子,堪堪成為呂家之中說得上話的豪強,可還來不及豎立起對頭。
應該是有一些迂腐的修士,看到此舉會損害家族利益,方才參奏。
不過呂陽還是有些不明白,這位李慶文,為什麼要告訴自己這些。
“是宥長老請我來此的。”李慶文似乎也看出了呂陽的疑惑,淡淡地笑道。
“原來如此。”呂陽肅然道。
他在家族中沒有什麼根基,也的確只有呂月瑤,呂宥等人才會暗中相助了,或者,也可以加上七世祖一系的修士。
“宥長老還說了其他的沒有?”呂陽又再問道。
“這個倒沒有了。”李慶文道。
呂陽聞言倒是有些訝異,不過想了想,卻也明白了呂宥的打算。
他派人前來通知自己這件事情,也的確沒有其他可說的了,究竟如何應對,這是自己的事。
“先不管他,我現在今非昔比,不像以前那樣,動輒引來監察使問責。”呂陽放下茶杯,平淡地說道。
李慶文聽到呂陽這話,不免便會意一笑。
呂陽這話,說得的確是有些驕橫,還有些目無尊長的意味在裡面,不過正如他所言,修真界向來就是個弱肉強食的地方,如果他真有本事,又何懼他人指責?
而如果他沒有本事,也不可能完成挫敗星祖的壯舉,那些彈劾,便毫無道理可言了。
所以這件事情必定就是雷聲大雨點小,惹不出什麼動靜。
不過李慶文想了想,還是說道:“宥長老倒是沒有說什麼,不過,依在下之見,有心人想要利用此事打擊呂峰主,倒是有可能,呂峰主縱然是神功蓋世,也不可能真的與悟道峰翻臉,如果以堂皇之理降下懲罰,該是奉命,還是不奉命呢?”
見呂陽面色有異,李慶文又不由得笑了笑。雖然他這一番話有些交淺言深,不符合身份的意思,不過,他相信呂陽會接受他好意提醒的。
果然,呂陽略為思索,便道:“的確如此,是我孟浪了,多謝李道長提醒。”
李慶文所言,雖然可能性不大,不過,也真不能忽略。
一旦有人藉此事發難,對付自己,必然就是冠冕堂皇,理據充分,自己也很難在明面上佔得便宜。而以自己此時的根基,又能在呂家中得到多少支援?一旦形成決議,只怕就是自己想要反抗,都無法反抗了。難不成,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還要反出呂家,自成一脈不成?
這就好像辛辛苦苦在朝中做到了大官,能夠上位執掌權勢了,都還要被政敵趕得落草為寇,混跡於江湖,簡直就是失敗。
送走了李慶文之後。呂陽也沒有了陪小龍女玩鬧的心思,以致小龍女來看過之後,再次高高地噘起了小嘴,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直到第二天。呂陽才思索出了一些頭緒,開始大寫信。
“這個……真真愧煞我也,以前從來沒有跟外人寫過信,不曾想到,我竟也是個提筆忘字之人。”
接連著寫了幾封之後。呂陽不由有些汗顏。
他本就是奴僕出身,沒讀過什麼,後來發跡之後,倒是收心讀了些文章。但終究正道是練武修道,習文和學習諸般技藝。只是用來旁通的手段而已,所以此時寫出的信。不但字跡醜陋,言辭之間,也常有詞不達意,粗陋難看的地方,有的地方則是流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