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又怕其中有詐,所以,沒有貿然同意與蕭隴峰的峰主谷清遠密會。而是讓洪山和寫信回去傳話。倘若真的有意歸降,先做出幾件事情證明。
在這同時,他又趁著洪山和還在此處,派人試探對方的口風。結果卻發現,要麼洪山和以及洪山和背後的谷清遠手段高明,連自己人都隱瞞了過去,想要以詐降之策坑害他們,要麼。便是真的想要歸降!
從洪山和的口中,時墨聽出了些許端倪,卻是谷清遠如何與谷逍不和,蕭隴峰一脈與金蟬峰的恩恩怨怨。
時墨細想起來,發現若是蕭隴峰陪著金蟬峰頑抗,還真沒有多少好處可言,反倒是像現在這般歸降,有可能博取到更為有利的前程,這是因為呂氏聯軍的攻勢到了關鍵之處。正需要像他們這般的旁支主動站出,給予頑抗之人一個沉重的打擊。
都說堅固的堡壘要從內部攻破,再也沒有比谷家人打穀家人更為有利的了,這一點,哪怕傾盡蕩魔堂全力。也難以做到像他們這般徹底。
“叛徒打本家,倒是個不錯的勢頭,還希望不要耍弄陰謀詭計為好,否則的話,。便休怪我無情了。”
時墨心中暗自想道。
幾日時間很快過去,派去的信使也都回來。首先便是呂祈那邊,得悉此事後,甚為重視,督促時墨要好好抓住這次的機會,試探真假,如若是真心歸降,且先接納收編再說。
“峰主倒是動心了,他也想利用那谷清遠的身份大做文章,以前歸降的,不是附庸便是五服之外的旁系,與一般附庸無異,瞭解的秘密也沒有多少,無法形成打擊。”
“但這谷清遠,是谷家五世祖重孫,甚至有資格與谷逍爭奪家主之位……這身份是夠了。”
呂祈在回信中表示出的重視,時墨也可以理解,畢竟按照世俗的見解來看,如果把谷家比作一個王朝,谷逍是九五之尊的皇帝,谷清遠便是一方藩王。
真正的天潢貴胄。
如果他反叛,對谷家的打擊也將是沉重的。
時墨又再看谷清遠的回信,卻不由得樂了,那谷清遠在信中極盡卑躬屈膝之能事,竟然還真的答應了先前他們提出的無理要求。
“谷家佈防詳情,十日之內必定送到……這谷清遠,看來是來真的啊!”
時墨暗暗感嘆。從這信中的情況來看,這谷清遠,八成是真鐵了心了。
不過,沒有真正見到那情報之前,時墨也沒有輕信。
於是,他仍舊扣留著洪山和,時不時向他打探谷家的訊息。
洪山和見時墨似乎已經相信了幾分,心中也有數,越發用心地遊說起來,。
“時統領,我蕭隴峰是真心歸降於貴方,等到峰主將佈防的情報送來,便可見分曉了,到時候,時統領大可以將鄙人也帶去,鄙人願意為貴方引渡開路,為前車之策。”
時墨不禁笑道:“洪道友,這似乎不合人臣之道啊,你為谷家效力,卻坑害谷家之人,這豈不成了不忠?”
“時統領此言差矣,洪某並非是谷家的外姓,而是尋常供奉,與那些合則留,不合則去的門客也沒有兩樣,再者,我所效忠者,乃是蕭隴峰之主,又豈是金蟬峰的嫡家?”提及節義之事,洪山和也笑不出了,連忙辯解道。
“原來如此,是我誤會了,抱歉,抱歉……”時墨連忙說到,但在心中,卻依舊暗暗不屑。
一筆寫不出兩個谷字,蕭隴峰與金蟬峰,豈不同樣都是谷家?既為谷家之臣,享受了數十年的優渥供奉,理應為著谷家好才是,哪有教唆東主反叛本家,做那為人所唾棄的叛徒的?
在這幾天的瞭解之中,他已經得知,谷清遠之所以下定決心,都是他勸說的。
不過時墨也不得不承認,此人的確沒有為金蟬峰盡忠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