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說得不,這座元臺峰,就是整個靈礦的庫房所在,不過,庫房位於後山谷地,被大陣保護,開啟大陣的法訣,只有趙峰主和三位守護靈礦的護礦長老才能掌握,我等平時也只能在前庭走動,從來沒有去過那裡。”
領頭的修士猶豫了一下,回答道。
“是嗎?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帶我們上山,看看趙峰主府邸之中,可藏有可疑人物,另外,如今礦山無人主持,勢必將要大亂,我呂陽奉命執掌靈礦,雖然還沒有與趙峰主交接,但也該負起這個責任,我宣佈,從現在開始,元臺峰和整個靈礦便歸於我管轄,諸人各行其是,不得散播謠言,不得趁亂滋事,不得貪贓枉法,如有違抗者,不管是由仙門下派的監察使者,還是趙峰主豢養的門客,我都決不手軟。”
呂陽見這人識趣,倒也沒有為難他,只是在進去之後,突然轉身,冷冷地吩咐了一番,充滿殺氣的目光在眾人身上巡弋,彷彿一柄刮骨鋼刀,不停地比劃。
眾人心中寒意頓生,在呂陽話語之中,感受到了無比可怖的恐怖氣息。
叫威風?掌人生死,斷人命運,這就是威風在呂陽的目光掃視之下,眾修士都不由得心生寒意,盡皆低下頭去,哪怕是心中略微有那麼一絲不服的,也不敢造次。
這個緊要關頭,誰出聲誰死殺人立威,可是屢試不爽的手段,這些人寄身在趙牧府中做門客,當然不會不明白這些道理。
見人無出聲反對,而被點中的那領頭修士,也順從地走了出來,默默地在前頭帶路,呂陽這才微微點頭,帶著眾人轉身離去。
“真是可怕……”
直到呂陽等人身影消失,進入到趙府之中後,眾門客這才長老一口氣,彷彿重壓消失,終於恢復了自由。
但是心中,餘悸難消,仍然久久地縈繞在心田之間。
他們並不,這是因為呂陽的神魂遠比他們強大,神識貫穿,橫掃腦海,彷彿法力一般凝實,威嚴,以致連他們的神魂都有所感應,從而難以控制的情緒。
這就好像是法力淺薄的修士,面對法力強橫的修士,毫無反抗之力,在他面前,甚至連說一句不敬的話都困難。
“他剛才說,趙峰主父子已死,難不成……”一名修士難以忍受如此緘默的情景,不由得嘀咕一聲,猜測起來。
他們可不是初出茅廬的少年人,自然,趙峰主遇害,接管山峰,都是呂陽的一面之詞,指不定昨天趙峰主父子突然離開山峰,出了意外而靈礦之中,安寧祥和,這個意外是誰造成的,不言而喻。
如果他猜得不的話,這個靈礦所在,怕是真要變天了。
“屠兄,慎言這等事情,不是我們能夠猜測的”突然有人打斷了他。是一名與他交情要好的道人。
“哎”這屠姓修士也自知孟浪,當即閉上嘴巴,不說這件事了。
“此子雖然年輕,但卻不是省油的燈啊……我們現在該辦?”另外一人開口問道。他倒是聰明,沒有再議論趙牧父子的生死,也沒有猜測,他們到底出了事情,只是提出眾人關心之事。
無論靈礦由誰執掌,他們總是要修煉,生活的。
“還能辦?聽天由命吧。”一名年齡稍長,看起來在眾人之中頗有威信的老道走了出來,揮揮手道,“散了吧,都散了吧,回府等著去。”
眾人不禁回頭望去,卻見是另一群人從遠處飛遁而至,這些人的氣息雖然遠比剛才的呂陽等人弱小,但卻都是同一路人。
這些人,正是劉安帶領的呂暮,呂廣林,紫良玉,風無影,蕭瀟,鍾訓等人,另有諸多來自青龍峰的外門弟子。
顯然,呂陽的神識也正巡視四周,對峰上一切情況瞭若指掌,如果在這裡生起爭執,與人鬥法,恐怕還要讓人誤會,倒還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