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元奇道:「事實不是殺死了?也許我那時出刀太快,也許二哥也有了醉意,被我一刀刺中了要害,當場死亡。」
王道同道:「孽債,孽債,老二如是沒有醉意,你就是刺他十刀八刀,也一樣刺不中他。」
秋飛花目中神光一閃,接道:「大河二義的酒量如何?」
王道同道:「有豪飲千杯之量。」
秋飛花道:「書術君子黃元奇的酒量如何?」
王道同道。「老四號稱書術,滿肚子學問以外,還善於雕塑、書畫、烹飪、金石,無所不精,更妙的是他善於品酒,但卻並不善飲。」
秋飛花道:「那是黃元奇的酒量,不如二哥甚多了。」
王道同道:「單以酒量而論,老四輸於老二甚多。」
秋飛花道:「他們兄弟之間,酒量差距極大,如若對坐而飲,黃兄酒醉,那二義,怎的也會酒醉呢?」
王道同怔了一怔,道:「這個,倒是未曾想過。」
黃元奇霍然站了趄來,但他很快又坐了下去,長嘆一聲,垂首不語。
紀平道:「是啊!老四醉了。二哥怎的會醉,咱們兄弟之間,只有我還可和老二勉強一拼酒量。」
秋飛花道:「紀兄,如是你那二哥未醉,黃元奇能不能刺中他一刀?」
紀平道:「如是暗算計,自然可能,老二絕不會防備四弟對他下手。」
秋飛花道:「適才,在下聽說,二義心臟要害中刀,是迎面利入前胸的?」
紀平道:「是!老四的雕刀……由前胸正面利入,直中心臟,一刀致死。」
秋飛花道:「那證明瞭不是暗算。」
鐵拳君子紀平一皺眉頭,道:「這個麼?確然是有些道理了!」
秋飛花道:「紀兄,似乎是想明白了?」
紀平嘆口氣,道:「這件事,雖然是有些不對,只可惜,這些年來。我們都沒有想到。」
秋飛花道:「現在猶未晚。」
鐵傘君子王道同突然介面說道:「這麼多年來,老二雖然不是死在老四的手中,但埸中只有他們兩人,老四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拔刀刺出,事後又棄刀而逃,難道這中間,還有什麼可疑之處麼?」
秋飛花沉吟了一陣,道:「我生也晚,無緣見過二義士,諸位是和他長時相處,對他的武功、為人,瞭解的十分清楚了。」
同道:「自然,我們兄弟相處許多年,彼此之間。都知道的很清楚了。」
飛花道:「那時,黃元奇的武功和他二哥,相差是否有很大的距離?」
王道同道:「此刻,我不知道老四有些什麼成就,但二十年前,他和老二的功夫,確有著一段很大的距離。」
秋飛花道:「王大俠,黃元奇武功既不如他二哥,酒量相差的更遠,如何能迎面一刀,把他刺死?」
王道同道:「但這是事實,已經刺中了。」
秋飛花道:「事實的中間,是否還有隱情呢?」
王道同道:「這個麼?只有老四能夠解釋了。」
秋飛花目光轉注黃元奇的身上,道:「黃兄,這件事,不但關係著你的清白,而且,還關係二義士的沉冤,希望你能把當時的經過,據實說出來?」
黃元奇道:「我出刀一擊殺死二哥,不但罪證明確,而且,我記得清清楚楚。」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