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草稍搖動,傅東揚愈入愈深了,逐漸的也看不出草稍晃動。
傅東揚去了足足有一頓飯工夫之久,才行了回來。
只見他滿身灰塵,臉上卻帶著微微的笑意。
東方亞菱臉上是一片緊張之色,急急說道:「找到沒有?」
傅東揚道:「找到了,但不是石椿,也非鐵椿、木椿。」
東方亞菱道:「那是什麼椿?」
傅東揚道:「難出人意料,是一根烏金的樁子,鳥金本為金中罕見之物,那金椿粗如小碗,高過一尺,入土好多,秀才沒有量過,但是那種金椿的價值,就值不匪了。」
東方亞菱籲一口氣,道:「有點眉目了。」
身子突然一顫,向地上栽去。
不知菱姑娘是早有準備呢?還是事情碰巧,倒下去的方位,正是秋飛花的方位。
秋飛花急急上前一步,伸手抱住了東方亞菱。
四周的人全都圍了過來。
只見她臉兒蒼白,口目緊閉,頂門上隱隱間現出汗水。
東方雁心中大急,叫道:「妹妹,你怎麼了?」
伸手抓向東方亞菱的雙肩。
南宮玉真突然用手一隔,封開了東方雁的雙手,道:「表弟,別驚擾了她,要她好好的休息一下。」
東方雁道:「妹妹好像暈過去了?」
南宮玉真道:「以往,她有過這樣的毛病麼?」
東方雁搖搖頭,道:「沒有。」
南宮玉真道:「這就有點嚴重了。」
傅東揚道:「菱姑娘太累了,咱們用手、她用心,不知她如何能算出這地方應該有根椿子。」
天虛子道:「這真是一件為難的事,完全沒有脈絡可尋,想不到,難為她怎會算得出來。」
秋飛花急急說道:「師父,東方姑娘的病勢,似是很厲害,師父精通岐黃之術,要不要給菱姑娘一點藥物?」
傅東揚笑一笑,道:「你師父這點醫道,比起東方姑娘來,有如小巫大巫之別……」
輕輕籲一口氣,接道:「她體質太弱,這一次耗費的心血也太多了,她是個很自知的人,等地清醒過來再說吧!」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她要幾時才能清醒過來?」
傅東揚道:「這個很難說了,不過,不會太久。」
天虛子道:「華一坤來了。」
轉頭看去,只見華一坤,帶著十二個身穿青色短衫,青色長褲,身佩長劍的劍手,站在五丈之外。
南宮玉真道:「傅老前輩,你們照顧東方姑娘,我去會會華一坤。」
傅東揚搖搖頭,道:「姑娘,不用去了,華一坤只是想了解一下咱們的行蹤罷了。」
南宮玉真道:「如若不把他們擊退,他們一直追著咱們而來,那將如何?」
傅東揚道:「姑娘可以帶著幾個人去防備一下。」
南宮玉真點點頭,帶了追風、摘星、天虛子轉身向前行了一丈,雙方保持了對局相峙。
這時,倒在秋飛花懷中的東方亞菱,仍然沒有清醒過來。
傅東揚表面上,保持著鎮靜,內心中,也是焦慮異常,生恐華一坤真的帶人沖了過來,不論形勢上,人手上,都吃虧很大。
他相信華一坤帶來的十二個人,都將是選出來的高手,一旦動手,必將是慘烈異常。
東方亞菱一直暈迷不醒,理應是個很大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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