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真微笑著右手一揮,一道寒芒突然飛起。
那道飛起的白光,立刻間幻化出一片光幕,把南宮玉真入了那片光幕之中。
但聞一陣金鐵交鳴之聲,射向南宮玉真的八柄飛劍,完全被擊落在地。
只見寒光閃閃,八道寒光,一線飛來。
金鐵交鳴之聲,不絕於耳,八八六十四把短劍,完全被擊落在地。
飛劍手飛劍的手法,十分精奇恐怖,但南宮玉真精奇的劍招,更是看得人目瞪口呆。
秦琪一面喝令飛劍手停下,一面說道:「姑娘高明。」
南宮玉真道:「你們還有什麼可以施出來的本領?」
秦琪皺皺眉頭,禾再答話,轉身大步而去。
東方亞菱目光轉到了天罡刀張威的身上,道:「秦琪已撤走了他的人手,你是否還打算一拼。」
張威沉吟了一陣,道:「咱們已見識過了姑娘的厲害,不過,咱們是奉命而來,老實說,在下不能撤走,秦琪也不能撤走。」
東方亞菱道:「這麼說來,我們也只有一條可行之路了。」
張威道:「是:姑娘只有憑仗武力,殺出重圍。」
東方亞菱道:「一旦動上手,那會是一場很殘烈的搏殺,血雨腥風。」
張威道:「在下知道,但我們別無選擇,只有奮力迎戰一途。」
東方亞菱突然嘆息一聲,回顧了秋飛花一眼,低聲道:「咱們別無選擇了。」
秋飛花道:「對陣搏殺,難免會有傷亡。」
南宮玉真道:「亞菱,敵勢強大,咱們不能大仁慈。」
東方亞菱道:「等他們援手到,氣勢上咱們就減一籌,動手吧:「秋飛花一馬先出,向前衝過去了。張威長刀一揮,一式」投鞭斷流「,湧出了一片寒芒,攔住秋飛花向前沖撲之勢。秋飛花長劍直指,竟不避刀勢。刀劍相觸、金鐵交鳴聲中,突然間,一錯而過。秋飛花一個翻轉,人已欺到了張威的身前。右手一揮,拍的一聲,擊中了張威的左臂。張威冷哼一聲,被掌力震退了三步,但他長刀一式平靳,銀光如輪,又攻了過來。
口中說道:「好劍招,好手法:「秋飛花冷笑一聲,道:「閣下沒有見識過麼?」
口中說話,右手劍招竟然又找上刀鋒。
凡是用劍之人,大都以巧勁為主,很少和人硬拼。
但秋飛花卻像是專以手中的長劍,找人硬拼似的。
但聞鏘然一聲,金鐵交鳴聲中,刀劍一接之下,又錯了開去。
張威已然吃過了一次虧,這一次,他特別有了戒備。
但刀劍相觸之下,秋飛花的劍上,突然有一股很奇怪的力道。
那力道使得張威刀上蓄蘊的強大勁力,在彼此一觸之下,突然被化解開去。
刀勢和上次一樣,在對方劍上的巧力消去了勁道之後,中間門戶大開。
那本是刀勢掩護的重要之處,在刀勢被滑撥開去,就變成了空門。
秋飛花踏一步,一掌拍出。
這一掌,正擊向張威的前胸之上。
張威不敢再承受這一擊的力道,一收氣向後退了三尺。
但他仍是晚了一步,秋飛花的掌勢,仍拍上了他的胸前。
張威只覺血氣上湧,一張嘴,吐出了一口鮮血,苦笑之下,道:「你這是什麼劍式?
什麼身法?」
秋飛花道:「這只是武功上的運用巧妙,並無什麼特殊的名稱。」
張威道:「不!老夫這數十年來,身經數百戰,但卻從未遇上過這樣的身法、這樣的劍式。」
秋飛花冷冷說道:「閣下一定要問,在下只好奉告,身法是『天星步』,劍招叫『銷魂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