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召開著緊急會議,只是會場的氣氛很沉悶,沒有人說話,會議室裡煙霧瀰漫,每個人的臉上都很沉重。
市公安局中層幹部會議後的當天晚上;副局長鬍保平就緊急給局長秦偉東彙報了一個大案。
秦偉東清了清嗓子:“同志們,既然大家都不說話,那我說兩句吧。到目前為止,我們前後已經有五個偵察員失蹤了,而我們卻一點線索也找不到了,這是我們的失職啊!”秦偉東的拳頭敲打著桌子,眾人的目光都望向了他。
秦偉東環視了一下在座的人:“今天把大家都召集起來開這個會,不是想追究誰的責任,而是要解決問題。胡局,失蹤的人是刑警支隊的,你說說,有什麼想法?”
胡保平摁滅了手上的菸頭:“局長,自從刑警隊接手龍袍案以來,我們的偵察工作取得了很大的進展,現已查明,天星公司明裡是服飾公司;暗地是一個文物走私團伙。”
胡保平看了秦偉東一眼:“這些我已經向局長彙報過,我們準備放長線,釣大魚,挖出與天星集團進行秘密交易的境外組織,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的偵察員卻出事了。不過據我們的瞭解,這件事情應該與天星無關,不過讓人覺得古怪的是最後失蹤的那名偵察員在失蹤前一天曾經透過我們的渠道給我送來一份東西。”
說完他從桌子上的檔案袋裡掏出一樣子東西:“就是這個,經過鑑定中心的鑑定,他們認為這是一根類似於魚刺的東西,應該是從什麼魚架上取下的刺。”
秦偉東說道:“魚刺?”
胡保平點了點頭。
市刑警隊副隊長黎劍也說道:“我們仔細檢查過,確實是魚刺,經過檢驗;上面有食人魚字樣。”
秦偉東接過來看了看:“食人魚?”。
黎劍苦笑著說道:“分析出來了,是某種魚的刺。”
胡保平說道:“所以我們認為這應該和某個間諜組織有關。”
秦偉東一直盯著自己手中的茶杯,聽到胡保平的話,他抬起頭來說道:“胡局,五名偵察員失蹤前有沒有什麼特別的遭遇?”
胡保平說道:“有,從他們的任務日誌上看,五人失蹤前幾天都曾經和一個叫梁媛媛的女人有過接觸。”
秦偉東問道:“這麼重要的線索為什麼不彙報?”
黎劍說道:“這個梁媛媛是我們在當地請的嚮導,所以之前我們還真的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秦偉東問道:“這個梁媛媛現在在什麼地方?”
黎劍說道:“也失蹤了,和最後失蹤的那名偵察員一起失蹤的。”
秦偉東說道:“胡局,說說你的打算。”
胡保平說道:“局長,我有個想法,不知道該不該說。”
秦偉東說道:“都什麼時候了,有什麼快說吧。”
胡保平喝了口茶:“大家還記得三年前的武功案嗎?”。
胡保平話才說完,在場的所有人都楞了一下,大家的眼光全部停留在他的臉上。
胡保平說道:“當時我們優秀的偵察員、刑警支隊中隊長武功同志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離奇遇害,當時和他在一起的同志親眼見到他就象是被人勒住了脖子一般,雙手揮舞著,掙扎著,然後滾到了地上,便斷了氣,任憑戰友怎麼拉扯、阻止都無濟於事。”
胡保平看了一眼黎劍說道:“當時鑑定中心給出的屍檢報告我記得是這樣說的,武功同志是窒息死,頸部有明顯的勒痕,他的手指中有筋腱的殘留物。大家當時對這個鑑定結果很不滿意,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優秀的偵察員就這麼沒了,被人活活勒死了,居然還沒有任何人看見兇手。一直到現在,我們都沒查出一點線索。”
黎劍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看了看中隊長葉飄雪,葉飄雪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