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說完,喬函敏低頭準備看檔案,卻陷入了一翻沉思,突然又聽到未立刻離去的寫意說:“唐喬是師父和唐先生多年的心血,我們一定會堅持下去的。”
喬函敏不禁笑了笑,“謝謝。”
這件事情在忙忙碌碌中就讓寫意給忘了,並沒有被她放在心上。
過了幾日,她到辦公桌前剛坐下。
“寫意,我有話同你說,過來下。”喬函敏內線的電話。
“好的。”
她感覺喬涵敏說得很慎重,好像有什麼事情要通知她。心裡有些七上八下的,進她的辦公室前順便幫泡了兩杯茶。
“什麼事?”
喬函敏接過杯子,示意她坐下,“你知道我們和厲氏合作,那麼就需要有一位長駐律師在他們公司。”
“合同談成了?”迅速地讓寫意有些意外。
“恩。”喬函敏隨即看著她。
“要派我去嗎?”
她很聰明立刻就猜到了。
喬涵敏說:“寫意,若是你覺得不願意,就……”
“不。我願意。不過我不是房產的專業律師”。她知道厲氏旗下主營的方向房產。
“只是需要你處理些日常事務,不和專業沾邊。”
寫意笑笑,“那沒問題。革命同志一塊磚嘛,哪裡都是一樣的。況且他們公司在崇文路,離我家還挺近的。”
這天,寫意被特許提前下班。收拾好一些去那邊辦公必用的資料,打車回家路過崇文路的厲氏大廈時,寫意抬頭看了一眼這摩天大樓。
從今以後,要和那個姓厲的男子相處了。她忽然想到那天和他擦身而過的情景,不僅是她,恐怕全場的女性都要暈倒了。
晚上她剛閒下來卻接到她負責的一個遺產案當事人孟梨麗的電話。這個孟梨麗是黃家的當家黃世賢的續絃,上週黃世賢剛剛過世。兩個子女就和她爭起遺產了。
她有些力不從心地換了衣服打車出去,她雖然已經將這個事情轉給了吳委明,但是還是不放心準備去看看。
她按了黃家的門鈴,管家客氣地引她入內。
孟梨麗看見是她,原本無助的雙眼好象突然抓到救命稻草一般,顯然是正有人來踢館的。
“她這種女人,憑什麼分我們父親的財產?”正巧遇到他妹妹黃家卉站了起來,指著桌子上散開的照片怒道。
那是一疊私家偵探拍攝的孟梨麗與一男人在一起的照片,片中二人談笑風生,肢體親密。
寫意瞟了那些東西一眼,有些頭痛地說:“孟女士,是黃先生死前唯一合法妻子,況且還有遺囑。一都是合法的,這無庸質疑,其他事情說明不了什麼。”
事後,孟梨麗解釋:“那個人他只是我同鄉,有時候和他聊些家鄉話,讓我覺得心裡就不那麼苦悶了。”她解釋,“如果不是當初我遇到世賢,如今說不定還只是一個背井離鄉的打工妹,所以我並不會不珍惜這一切。”世賢便是過世的黃先生,那倆兄妹的父親。
寫意不經意地挑挑眉。
“其實我並不想和他們兄妹鬧成這樣,只是他們一直不接受我,以為我害死他們父親,又騙他簽了遺囑。”一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繼母,突然分去一半的財產,如今怕是更難接受。
“以前世賢在世的時候就跟我說,他們要是難為我或者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事情,就打電話找唐喬律師樓的沈律師。謝謝你。”
寫意微笑:“其實今天我已經將你的案子轉交給吳律師,明天大概律師樓會通告之你,如果你同意,他會過來和你重新籤個協議。”
“怎麼?”
“我被調到了厲氏去上班,一時不能負責你的事情。”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