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小錢都沉默了下來,三個男人都皺起了眉頭,只有吳豔萍摸不到頭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蕭,這個女人很難對付。我看就算是你現在這樣保護現場,讓痕跡科的人提取指紋和毛髮殘留,估計也很難有所收穫。而且賓館這種地方,你也知道,指紋和頭髮能找出幾百號人地來,你到時候怎麼排查?”說這些話的時候,老李的眉毛擰成了個川字。
“我也沒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假如運氣好。說不定能找到線索也不一定。”蕭曉白顯然也不相信自己的話,不過在他看來,一線希望總比沒有好。
“我看不行就上報,讓省廳派專案組辦這個案子,這個案子沒那麼簡單。”老李想了想,出了個主意。
“上報?”蕭曉白遲疑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也行。不過我估計就算上報上去,也可能沒那麼快下來,我們還是先靠自己的力量吧。”
蕭曉白並沒有說出他心中真正的想法,上報可能受不到重視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很想依靠自己地理想跟這個神秘女人鬥一鬥,偵破這個案子。這不是盲目的自信,也不是簡單的意氣之爭。它是一種流淌在骨子裡的戰鬥渴望。被兇手如此的挑釁,假如還放任不管,假他人之手去辦案的話,蕭曉白懷疑自己是否可以直接羽化成仙了;再加上即便是專家組下來,也不如自己瞭解情況,等到他們摸索完情況。黃花菜都涼了。
同樣的,老李也保留了自己的意見,他出完那個上報的主意就後悔了,因為假如專家組立案,這個案子會牽扯到最少三個案子,而有一個案子是已經結案地冤案,徐海亮那個案子,雖說局裡給了個所謂的證明,但是根本就沒有去翻案,也沒有辦法翻案。因為單從證據上分析。那個案子的判罰是合理的。最近一段時間,局裡剛好在申報先進工作單位。申請專家組來翻舊案。似乎不大可能。
痕跡科的同事很快趕到了,聽了蕭曉白的要求,幾個人一個勁的嘬牙花子,最後還是無奈的進房間去工作了。
趁著痕跡科同事忙碌地空當,蕭曉白把幾個人集中到了一起,詳細的介紹了案情,幾個人湊在一起分析案情。小朱和小錢跟他一起辦過這個女人的案子,而董麗則完全沒有接觸,光是敘述案情,都花費了好大功夫。
“我覺得把幾個案子放在一起進行比較,找出相似的地方,也許能找到突破口。”聽完了案子複雜的經過,董麗皺著眉頭給了一個建議。
“切~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這個誰不知道啊?我們當時把兩個案子在一起進行過詳細的比較,能找的線索都找了,除了殺人手法相似之外,兩個案子的受害人之間根本沒有任何關聯。”小錢聽了董麗的建議,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
“當時是兩個,現在是三個了。”董麗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對呀!現在多了一個案子,就能為我們提供更多的線索了,我就不相信那個女人有那麼神。”小錢一下子也興奮起來,高興的直嚷嚷。
“董麗說的沒有錯,我看過一篇國外關於連環殺手的文章,上面提到過,很多連環殺手,都會遵循一個規律。這種規律,要麼被他們看做自己的力量源泉,要麼就是他們殺人的原因,當然,也可能是他們在作案地時候習慣。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到這個傢伙的規律,找到了規律,想要抓到她就容易多了。”蕭曉白說到這些的時候,緊皺的眉頭忽然舒展了。
“說是這麼說,可是怎麼去找呢?去年辦案的時候,我們把所有的線索都排查過,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留下可用的線索。這個女人最明顯的規律就是殺人手法,不過根本沒辦法用啊。”小朱的問題讓董麗和小錢重新皺起了眉頭。
“殺人手法只是表面現象,她採用這種手法,一定是想透過這個表達什麼。我剛才想到一個方法,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