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勁松冷笑:“後悔?你休看李興今日風光,身旁卻是危機四伏,就算他成就再大,我也不願與他有什麼瓜葛!”
白平渡“嘿嘿”一笑:“不過看起來,李英已經決定借李興的勢了。”
“李興如今如日中天,我若是李英,也要降階以迎。此子未來的成就如何,還不能看通透。不過,若是他能夠圓滑一些,日後必有一番成就。”
陳勁松不以為然:“本性難移,他這種人,註定活不長久!”
話雖這麼說,白平渡卻隱約從陳勁松語氣中,聽出淡淡的酸意。當初,若他允了李興和陳雪、陳霜的婚事,今日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白平渡微微一笑,不再說什麼,心中卻想:“日後要多與李興來往,不管他日後有無前途,這個人都不可得罪。”
酒宴持續了一整天,此酒宴是為李興準備,所以他無法提前離開,直到天黑了,他才得閒離開。
三義園的紫竹宛已經煥然一新,原來李英早已經派人趕工翻新了此地,堂了傢俱等物。李興既未表示感謝,也沒有拒絕,像平常一樣住進了紫竹宛。
僕人們都被他屏退了,竹樓內,李興與天邪大帝交談著。
“師尊,李英在打什麼主意?”李興問。
天邪大帝冷笑一聲:“如果我是李英,不管打什麼主意,都不會再得罪你。”
“為什麼?”李興不解。
天邪用奇怪的語氣反問:“你做了什麼?”
李興一笑:“無非是殲滅蘇佔山部,打敗武凌部。”
天邪“哼”了一聲:“這就足夠了!平國之中,諸侯並起,你打我,我伐你,如果誰能夠得到你的支援,將對日後的稱霸大有幫助。用不了多久,三十六諸侯,都會知道你的大名,然後派人前來招募。所以,王子興一定會想辦法留下你,或者……”他陰陰一笑,“乾脆除掉你!”
李興目光一閃:“要除掉我嗎?”
“不錯,那王子興能夠坐上今天位置,絕非普通人。你這樣的人,與其留給敵人,不如殺掉。”天邪道。
李興緊鎖眉頭,他本以為經過這場惡仗,能夠消解身邊的矛盾,可如今看來,他將自己置於更危險的境地。
“小子,你內心如何打算?決定繼續留下,還是離開柳東?”天邪問。
李興想了未想,笑說:“師尊,徒兒身為您老人家的弟子,又怎麼會屈居在這樣一個小地方?平國很大,平國之外的世界更大,有無數的強者,無數的經歷等著徒兒去經歷。”
天邪大帝“哈哈”大笑,滿意地道:“好!這才是我天邪弟子,休說他一個方侯,就算平國皇帝,也大可不必放在眼中!”
李興道:“師尊,徒兒的實力尚弱,決定突破練血,成為國士之後再作打算。”
天邪大帝:“應當如此,你想囂張,也要有囂張的資本才行。等到你可以殺死王子興那天,才能離開。”
城主朱禁府中,他愁眉不展,事情的發展,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沒想到,三義園居然把青衣盟一鍋端掉,也沒想到,柳西武凌侯會出手。更沒想到,三義園會出李興這樣一個了不起的人物。
朱清影來到朱禁身後,輕輕一嘆:“父親,現在怎麼辦?”
朱禁冷笑一聲:“青霄派想建立青衣盟,與蘇佔山、武凌裡外夾擊,吃掉王子興。可惜,他們千算萬算,算不到會冒出來一個李興。”
朱清影:“可惜了那小煉形丹。”
朱禁一臉不以為意:“你以為,為父真的需要小煉形丹?”
朱清影玉顏一呆:“難道不是?”
朱禁從衣袖中拿出一個玉瓶,玉瓶為純白色,他開啟瓶塞後,頓時有一股清香之氣傳播出來。朱清影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