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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生父母還要重要的位置,僅僅排在外公和哥哥後面。

阮意歡靜靜地看著陸朗。

許久以後,陸朗終於把蘋果吃完了。

他抬起頭對阮意歡說:“把醫生叫過來,我明天要出院。”

阮意歡豎起眉:“不準胡來。”

陸朗說:“我沒有胡來,也不會中止治療。我會很配合,該吃什麼藥就吃什麼藥,但是我不準備手術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那上面有個已經不太明顯的疤痕,“這裡已經經不起第二次動刀。既然不動刀,其他治療在哪兒都一樣。”

阮意歡沉默。

陸朗說:“不過我大概真的需要多休息。”他看著阮意歡,“你回阮氏吧,你回來了我會輕鬆很多,那樣的話我說不定能多活幾天。”

阮意歡說:“陸朗,你這樣很卑鄙。”

陸朗恬不知恥地承認下來:“我一直都這麼卑鄙,難道你還沒看清楚?”

阮意歡說:“不,看清楚了,不過你每天都在重新整理下限,所以我時刻都得重新調整對你的認知。”

陸朗微微地笑了:“你有這樣的思想準備就好。”

陸朗和醫生商量完出院事宜,又吊完兩瓶藥後才睡下。

阮意歡走到走廊外和阮復打電話。

等她把整件事交待完畢後,阮復說:“狗血到這個程度,我都不敢說你是編的了,沒有誰會編得這麼誇張。”

阮意歡想笑,笑意卻又僵在嘴邊。她說:“哥,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

阮復說:“阮氏是外公的心血,你如果能回去是件好事,我怪你什麼?以前不去爭是因為我沒法出面,你也才剛出來不久,現在你已經有足夠的能力把握住機會,不用顧忌太多——對上‘父親’的時候,你可不要像今天這麼心軟。”

阮復從來都沒恨過陸朗,因為陸朗做的事他都可以理解。

他同樣和陸朗一樣憎恨過所謂的“父親”,尤其是在知道母親死去的真正原因之後。

那樣的一腔痴情,居然傻傻地放在他們的“父親”身上。他們那個“父親”想要的東西很多,要金錢、要地位、要美色,而他唯一不要的是“感情”。

不管是愛情還是親情,對於他們那個“父親”來說都是沒用的東西。

認清這個事實後阮復連對那位“父親”的恨都收了回來。

愛或恨對那位“父親”都沒有任何意義,阮復不願將時間和感情再浪費在那樣一個人身上——哪怕是恨他都覺得浪費!

在這一點上阮意歡和他是一樣的。

阮意歡在電話那邊認真地回答:“我明白的。”

阮復淡淡地笑了。

他用最平靜的語氣給阮意歡補了一刀:“我覺得你該擔心的是你BOSS會不會原諒你的自作主張,真要回阮氏的話,你的違約金準備夠了嗎?”

阮意歡:“……”

真是一個艱難又現實的問題!

羅亦晟當然沒有收阮意歡的違約金。

他聽完阮意歡的話後迅速做出反應:“突然離職的話,你需要對公司再做點貢獻。”

阮意歡早有預料,即使白天剛表了白,這傢伙的本性是不會改的!

阮意歡視死如歸:“你說吧BOSS。”

羅亦晟說:“第一件事,你不是我的秘書了,稱呼要改。在外面叫我羅先生沒問題,私下往來時叫我亦晟吧。你要是覺得叫不順口,可以叫羅亦晟,我不介意。”

阮意歡:“……好。”

羅亦晟接著說:“第二件事,我需要你牽線促成羅氏和阮氏的合作。”

阮意歡說:“……我怎麼不知道羅氏和阮氏要合作?”

羅亦晟說:“在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