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舒目前還是老闆的正牌女友,那他對她拜託的事自然不敢掉以輕心。
甚至馮舒特地交代他不讓他告訴慕序,他就真的不和慕總說,反正也不是工作上的事,老闆日後生氣應該也發落不到他頭上。
不過胡助理處理這種事情確實沒什麼經驗,但他也知道基本流程是什麼。
因此他先是送禮,又是以馮肖的名義賠罪,劉家人卻是見也不見,更不願意和解。
畢竟是唯一的兒子受了傷,他們並不想輕輕揭過這件事,一直威脅著要去警局告他。
胡助理也問過馮肖,知道他下手有分寸,打得並不重,劉津家此舉讓他留案底不是主要目的,大機率就是要讓馮肖低頭,最好能再被劉津打一頓讓他出氣。
但馮肖那邊又是不願意道歉的,不是馮肖不懂事,實則這件事不全是他的錯,而且也不是他先動手惹事的,是劉津打不過他罷了。
他也不願意胡助理為難,乾脆和他直說,他不願道歉,劉家要告就告吧,他不怕。
胡助理綜合考慮,覺得自己人微言輕,肯定是辦不好這件事了。
除非他狐假虎威借他老闆的名頭,但馮舒說了不能讓慕總知道,他也不敢私自這樣做,回頭若是傳到了老闆耳朵裡,這鍋可就得他背了。
想明白了這點,他就打電話過去和馮舒溝通,明裡暗裡都是向她表明,不是自己沒用心辦事,是自己能力確實達不到啊。
馮舒也聽明白了他的意思,現在這種情況只能讓慕序親自出面,不然她在這邊再焦慮不安,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這件事最後還是落到了慕序的耳朵裡,馮舒打電話給他,說清楚了來龍去脈,但她自己都不知道兩人打架的原因是什麼,只是一再強調是劉津先動的手。
慕序聽完,眉頭緊鎖,語氣卻很平靜,“阿舒,我知道了,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
學校裡,李圓圓看似平靜地度過了這幾天,實則心底一直都是憂慮交加,還有對馮肖深深的愧疚。
她知道劉津父母要去警局告他,他還可能留下案底,甚至影響高考。
高考這件事在她眼裡比天都大,是她把馮肖捲進這場禍事之中,影響他高考的,她愧疚得不能自已,甚至情緒崩潰到哭著和他道歉。
“馮肖,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該怎麼幫你,如果你因為這件事不能高考,可怎麼辦呀。”
李圓圓邊說邊低頭抹眼淚,不知道實情的同學以為他怎麼欺負她了,馮肖對這種場面實在是沒經驗。
他乾巴巴地安慰她:“不會影響我高考的,你放心吧,他身上的傷不重。”
李圓圓淚眼朦朧地抬頭看他:“真的嗎,實在不行的話,我也可以去作證的。”
她咬了咬下唇,這是她糾結時下意識的動作,雖然她不想讓父母為她擔心,但如果是為了馮肖作證,她當然願意站出來。
馮肖笑了笑,“你這麼:()替室友面見男神後,他竟向我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