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臺在重要部位打上馬賽克,否則起訴他們,讓他們吃官司吃到傾家蕩產。
不過,同時他也有些氣悶敖宸。氣他一點不顧及他們的情面,讓雲姿遭受這樣的打擊。不管他跟雲姿還有沒有關係,但宋理是衝著他來的,是他惹上的麻煩,他有責任救人。
將車快速開出醫院,他直奔敖家的商業大樓,箭步如飛闖入敖宸的辦公室。
敖宸正在開會,幾個小時不見出來,他便去了Gina的辦公室,與老朋友聊聊天。對這個冷豔的Gina,他起初是有興趣的,但約了幾次,便發現這個女人不合適他,太冷了,工作狀態跟生活狀態一個樣。
他們便做回朋友,從她這裡探一點敖宸的訊息。
Gina沒有去開會,此刻正坐在辦公桌前填表,幫敖宸整理一些重要的檔案。她親自給他倒了杯藍山咖啡,說敖總去岱山島是為散心,而且跟他的妹妹有關。
而後從抽屜裡拿出幾張照片,放到他面前,“你妹妹應該得手了,不然敖總不會這麼煩心。這是宋理買人在青田山跑馬場拍下的,鏡頭只到接吻處,後面的應該是裴雲姿將窗簾拉上了。之後這三張是早晨出酒店的鏡頭,最後一張表示什麼,你應該清楚。”
鎧澤將整組照片看了遍,盯著最後那張床單落紅照,若有所思:“原來敖宸是為這個煩。”
“絕對是!”Gina穿著網襪的長腿交疊翹起,坐在陽光底下悠閒喝咖啡,“我記得有一年敖總將你妹妹帶來辦公室,兩人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在黑皮椅上把前戲都做足了,敖總硬是給打住,捨不得碰她。”
“原來你也負責偷窺。”
“No;我哪裡敢偷窺!我只是剛好有重要檔案送進來,不小心撞見了,看到敖總西裝褲完好,將那貓一般的小女子抱在懷裡,吻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Gina說得臉不紅氣不喘,金邊眼鏡讓她看起來有些嚴肅,嘴裡又在吐著不搭邊的話,“澤,你也是男人,應該知道身體裡的這種化學反應。那種情況下得不到解放,會很難受,很要命,對吧?但是敖總就是能忍住,而且還忍了這麼多年,由此可見,這個女人的第一次對他是多麼重要。”
鎧澤當然比她更瞭解敖宸與雲姿的情況,他尷尬笑了笑,結束與Gina的這個話題,怕她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更勁爆的話。這時Gina的內線響了,傳來敖宸的聲音:“Gina,將那組照片跟作廢檔案一起放在碎紙機裡絞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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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回來了!”鎧澤聽到他的聲音,知道他會議結束回辦公室了,飛快拿起桌子上的那套照片,直奔他的辦公室。
他將照片扔在敖宸面前,“告訴我,你和雲姿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敖宸的目光在照片上飛快一掠,臉有不悅:“你這是興師問罪?”
“問罪不敢!”鎧澤坐到他的辦公桌上,將最後一張照片拈出來,擺到他面前,“雲姿的做法我也不贊同,但你對她,確實有些狠了。她還只是溫室裡的花朵,是你護著長大的,經不起摧殘!”
“摧殘?”敖宸冷冷笑了聲,站起身,臨窗而立,“她可以任性,但絕對要知道分寸。她不能總以‘放不下’為幌子,來傷害大家,讓大家只圍著她一個人轉。鎧澤,我曾經很珍惜她,捨不得碰她,是她自己要飛走,把別人的愛不當回事。而既然飛走了,就不該飛回來,利用我對她的責任,來做一些傷害如雪的事。”
“這麼說,你們在跑馬場的事是真的?”鎧澤反倒抒出一口氣。
敖宸沒有立即回答他,沉默了一會,再沉聲道:“對,那天我們在跑馬場相遇了,在席上給她擋了不少酒,醉了之後的事一概不知。而這些照片,在很多天前就被宋理送到了如雪手裡,如雪卻一直不吭聲。她的心裡有了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