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她說到最後,把話鋒突然一轉,一把抓住瞭如雪的手,“我懷了沈總的孩子,你幫我想想辦法,看這個孩子留是不留。”
孩子?如雪嚇了一大跳,怔怔望向她:“你懷的到底是峻熙的,還是沈廷軒的?”
“怎麼可能是峻熙的,峻熙是你的男人,我怎麼會搶。如雪,你誤會我了。”安安爽直的笑了笑,並像以前在基隆港那樣推搡瞭如雪一把,倆姐妹親密得不分你我,“你還在在乎公司裡的那段流言麼?秘書部那群女人喜歡胡說八道、捕風捉影,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她們要說,我們也封不住她們的嘴巴,關鍵是流言不能影響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我們在基隆港一起長大,我是姐姐,你是妹妹,就差不是同一個爹孃生。”
“安安,如果基隆港的那群流氓還在追殺我,你會怎麼做?”如雪陡然問她一句,眸中壓抑不住的泛起一片冰冷的清波,實在是對這個滿嘴謊話的人笑不起來。
時至今日,安安還在打著她自己的算盤。
“當然是將你護在我身後!不過你現在有媽媽、哥哥保護了,那些人不敢再動你的。”安安馬上拍著胸脯保證,力道不大的捶瞭如雪一下,“你這丫頭,那些年他們每次來潑油漆,哪一次不是我第一個衝到你家裡來?你居然敢懷疑我!”
如雪付之一笑:“哪敢懷疑你!那些年你確實為我兩肋插刀的,每次都是第一個衝到我家裡。不過,你那個孩子打算留還是不留?”
“不太想打掉,做個單身媽媽挺好。”季安安摸摸自己的小腹,唇邊掛起幸福的笑痕,再伸過手來摸摸如雪的肚子,“你的寶貝三個多月,我的兩個月,小你一個多月,以後倆娃娃可以做個伴,都喊嘯嘯做哥哥好不好?”
“安安,你怎麼知道我懷了三個多月?”如雪不答,再淺淡一笑。她懷孕的事,可是什麼人都沒有告知,沈廷軒都是剛剛才知曉。
“喔。”季安安為之一愣,這才察覺自己說漏了嘴,臉上閃過一片自然,忙道:“哎呀,這不是黛麗給我說的嗎?如雪你也真是的,這麼大的事只告訴黛麗,不告訴我,還當不當我姐妹!”
如雪看看手腕上的腕錶,抬眸微笑道:“上班時間到,不跟你說笑了,你去停車。”開啟車門走了出去,一轉身,臉蛋上的微笑立即變成了冷漠,靜靜往前走。
季安安瞧著她離去的背影,臉上虛假的笑容也在隱去,換上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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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線充足、窗明几淨的辦公室裡,如雪坐在皮椅上,輕閉星眸,靜靜聽著saba與季安安的手機通話。
saba站在她面前,按照她的意思給季安安打了個電話,說道:“季姐,我被裴如雪抓了個現形,這可怎麼辦?原來她一直知道我在偷她的資料,知道我帶動其他秘書製造流言中傷她……”
“你什麼都不要說。只要不開口說話,她就拿你沒轍。她這個人沒什麼本事。”
“但我是被抓的現形,我剛剛圈改賬本上的數字,她就來拿檔案了,並且有監控錄影。”
“她在辦公室裡安裝了監控錄影?!”季安安的聲音陡然拔高。
“嗯。”saba與睜開眼睛的如雪對視一眼,點點頭:“她不僅在她自己的辦公室安裝了監控,還在我和小莎她們的辦公室安裝了監控錄影,洗手間也有竊聽器。
她在事發當天看到了我的腳,認出了我,所以自從我們那次在樓梯間聯手陷害她,我們的一言一行,她全部瞭若指掌。”
“怎麼會這樣?你馬上離開公司!”季安安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她問你什麼,都不要提到我的名字,知道嗎?你且先離開公司,我來幫你想辦法。”
“季姐,雖然這些事都是我們做的,但唆使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