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白兄所言,我秦家的事情還不如你白家收徒重要了。”
白九州面色更是難堪,有些坐立不安,挪了挪身體,輯手微笑說道:“哪裡話,自然是秦家的事情更重要。”
“既然如此,你秦家為何只派了兩人下山,分明是拿我秦家的事情不當回事。”另外一名秦主管冷冷看著白九州,說道:“而且你白家這兩名弟子還殺了我秦家屬門奎門的幾名弟子和一名內門弟子,看來秦家高徒不少。”
這話分明是故意嗆白家,並非真正稱讚,白九州一陣語塞,片刻後依舊十分恭敬說道:“兩位說笑了,這件事情是奎門弟子先出手,我白家的兩名弟子只是防衛而已,而且聽說之後,我已經處罰過我白家的兩名弟子。”
“本來我打算去奎門登門道歉,只是這幾日事物太繁茂,還沒有顧得上,兩位放心,明日我就去奎門親自登門道歉。”白九州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面色通紅。
白家本來就屬於黑水城秦家的屬門之一,兩名秦家外事主管對視了一眼,一名主管笑了幾聲,盡是嘲笑,繼續說道:“你白家這幾年憑藉秦家賞給你們的星石礦脈不斷擴充,大有野心啊,白家主還真是年輕有為。”
此言誅心,白九州一怔,匆忙賠笑。
“無論你白家再怎麼擴充,也只不過是偏安一隅的小世家,只要秦家隨便動一動,你白家便不復存在,最好不要有什麼想法,否則”一名秦家外事主管冷聲說了句之後,便起身走了出去。
另外一名外事主管掃了一眼堂內諸人,也是冷哼一聲說道:“關於秦家的事情你白兄要多多費心,下一次來希望聽到不一樣的結果。”之後也走出大堂。
派人送走了兩名秦家外事主管,白九州擦了擦額頭汗水,坐在大堂內,沉默不語。
白衝早已經看不下去,憤怒說道:“這秦家也欺人太甚,要我說咱們白家也不該如此低聲下氣。”
“放肆。”白九州憤怒說了一句,見白衝住口,沉默片刻有些失落說道:“這白家到了我手裡,絕不能敗在我手裡。”
“可一直任憑秦家這麼欺負下去,真是太惱人了。我沒辦法忍。”白衝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全然沒有半點冷靜下來的意思。
“小不忍則亂大謀。”白九州目光中透露出些許無奈,起身說道:“他秦家遲早有一天要付出代價。”
“可這什麼時候是個頭。”白衝怒說了一句,朝著門外走去。
林媚兒趴在門外,偷偷聽著門內談話,心中也是不忍,片刻後響起腳步聲音,便迅速離去。
聽著林媚兒說完,秦威一怔,臉上滿是憤怒說道:“媚兒,你是說秦家的人剛離開白家不久。”
林媚兒點點頭,臉上還掛著淚水,說道:“秦家的人欺人太甚。”
秦威迅速起身,順手拿起牆上的長弓,直接奪門而去,身後傳來林媚兒焦急呼喊:“林哥哥,你要去哪裡。”
秦家的人出現在這裡,秦威自然不可能什麼都不做,既然對方出現在這裡,那至少也得讓對方付出些代價。
按照腳程,此刻出門應該還能夠追上這兩人,秦威如此想著,加快腳步朝著山下方向跑去。在山上如果動手,是不是會連累白家秦威管不著,不過會連累到媚兒,所以只能在山下更遠的地方動手。
一連跑了一路,到了山下小道上,秦威聽見前方傳來的聲音,上山的路只有一條,而且是白家上山的唯一一條路,一般人很少上山,所以山道上很少見人走動,那麼前面兩人極有可能是秦家的人。
秦威迅速追了上去,緩緩跟在遠處,看著前方兩人,兩人穿著秦家的衣服,很容易就能夠分辨出來。
果然是秦家的人,不過在這快下山的地方動手,太過於容易暴露,萬一出手不成,必然會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