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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爹?”臨晚鏡蹙眉,她爹這樣子好像是去找人興師問罪的。
於是,某女只和景王說了一聲回府去看看,就匆匆追著她老爹走了。而月彌夫人,自然是跟著臨晚鏡進了侯府。從始至終,她與景王一句話都沒說,一點也不像個關心女兒婚事的母親。
當臨晚鏡和月彌夫人趕到李香香的院子時,已經看到李香香狼狽地站在一邊,而臨慕凡擋在她跟前。臨老爹虎目圓瞪,看著人家母子二人。
“天哥,發生什麼事了?”月彌夫人趕緊上前,挽住臨鼎天的手。
這個女人她知道,是府裡的姨娘。只可惜,不過是個名不副實的姨娘罷了。夫君不疼,兒子不親,這樣的姨娘,對她沒有任何威脅。所以,她也從來沒讓李氏去和自己請安,也沒有那個必要。
“什麼事?”臨鼎天這會兒正在氣頭上,指著李香香道,“你問問這個毒婦!”
李香香這下也回過神來了。原本她在院子裡散步,見到多日不見的侯爺,心情非常好。以為侯爺終於想起她的存在了,可轉念一想,聽到下人嘀咕死了十幾年的月彌夫人回來了,她心裡還未起伏的那點兒興奮又黯然了下去。
他來找自己,可能並不是想起了她。這個男人,雖然在外界一直是一副痴情漢的模樣。可那只是對月彌夫人一個人,對其他女人來說,他就是那沒有心的草木。被關在院子裡這麼久,她也想明白了。
臨鼎天今天哪裡是來看她的?看他這個陣勢,還帶著月彌那個賤女人和臨晚鏡那個小賤人,分明就是過來興師問罪的。不過,她到底做了什麼讓臨鼎天怒不可遏的事,他要這般大動干戈?不是說一輩子都不讓她出這個院子,也不會再見她嗎?
“問妾身?”李香香彷彿才回過神來,開始大笑,眼底露出前所未有的瘋狂,“侯爺要問妾什麼?”
“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還要本侯告訴你?”見她如此,臨鼎天眼裡更是毫不掩飾的厭惡。這一生,如果要來個他最討厭的女人排行榜,那李氏如果論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就算是宮裡那個老妖婆,都沒李香香這麼讓人討厭。
他永遠不會忘記,就是這個女人,害得自己和愛妻分別十幾年,也是這個女人,在害了他的彌兒之後又想害他的寶貝女兒。
“侯爺倒是說說,妾一個柔弱婦人,到底能做什麼?”自從徹底認清了現實之後,李香香對臨鼎天的愛都轉化成了恨。
“你以為本侯不知道你買兇殺鏡兒的事情嗎?”臨鼎天冷冷地看著眼前人,想著鏡兒回燕都那次,如果不是她身邊有人,又恰好遇到了紀家小子,還指不定出什麼事。都是眼前女人搞的,自從她進了侯府,就弄得他侯府家宅不寧。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妾被侯爺禁足幾個月了,平日裡連外面的丫鬟都接觸不了,還說什麼買兇殺人?”李香香這時候倒是冷靜下來了,再看向月彌夫人身後的臨晚鏡,“侯爺的寶貝女兒不是好好地站在這裡嗎?說什麼買兇殺人,侯爺是來嚇唬妾的嗎?”
“父親,發生什麼事了?雖然姨娘以前心術不正,但是這些日子她已經知道錯了。她沒踏出過院門一步,怎麼可能去買兇殺人?”到底是自己的生母,雖然臨慕凡自己也知道姨娘對長姐的恨意。但是,在他的開解之下,姨娘這些日子心態已經平和很多了。夢琪還沒找到,姨娘還想靠侯府找到夢琪,就絕不會在這個時候對長姐下手。
“還有什麼事情是她做不出來的?當年喪心病狂到不惜下藥也要爬上本侯的床,如今只是買兇殺個她討厭的人,老子看她隨時都做得出來!何況,這也不是第一次了!”臨鼎天見臨慕凡替李香香辯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小子平日裡是個明白人,他也有心栽培,可一遇到李氏的事情就犯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