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陪哀家說說話!”上次景兒如此對花家小姐,就是因為臨家這賤丫頭。對於她,太后除了厭惡就是更厭惡。
喜兒還沒應下,皇后娘娘就朝觴帝看了一眼。等會兒太子與蘇幕簾還要舉行成親儀式,若是太后現在找臨家小姐麻煩,在兒子的好日子上鬧起來,那可如何是好?太后從來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那臨家小姐亦不是容易服軟的主兒。她可不想自家兒子好好的大喜之日被這兩人鬧騰得雞犬不寧。
觴帝被皇后這麼一看,心下一哂,對太后道:“母后,今天是淵兒成親,您就不要為難鏡兒丫頭了。”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哀家還會在淵兒大婚之日為難一個小輩不成?”太后娘娘一聲冷笑,“還是說,哀家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還比不上臨家那個丫頭?”
“母后說笑了,鏡兒丫頭只是一個小輩而已。若是您真要尋她說話,等太子與太子妃禮成之後也不遲。”太子成親不僅要拜堂,還要祭天,昭告天下。這要是等會兒鬧起來,可無法收場,也不怪皇后會著急。
“也罷,你們都護著那丫頭,我看到底能護她到幾時!”反正,她是絕不會允許景兒娶那個見丫頭的!
“母后,您不要因為看不慣定國侯而對鏡兒丫頭有偏見,那丫頭挺好的。”至少,她在自己面前敢說話,敢開玩笑,敢不把他當成一國之君,而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叔。
“好,是哪裡好?文可安邦還是武能定國?她不滿十歲就開始出入賭坊青樓,還與皇子為爭奪一個小倌兒大打出手,臭名遠揚,連別國都知道。你說說,她到底哪裡好?”太后恨不得把臨家小姐的每一件醜事都公之於眾。
“這……”觴帝被她一句話堵得說不出話來,這樣的姑娘,與皇家兒媳的標準相差甚遠。就算是普通人家,只怕也不會娶這樣的女子為妻。妻子之前出入賭坊青樓,那名聲,可不是一般的差。他忽然開始佩服起自家皇弟來,喜歡上一個人,也是蠻拼的。
若是換做別人,觴帝少不了也要對那女子多幾分厭惡,並且堅決反對皇弟與之在一起。可那丫頭,偏偏是月彌夫人的女兒。月彌夫人的女兒啊,自然是極好的!
“母后,以臣妾看,那丫頭倒是真性情。她就算出入賭坊青樓,但據說坊間對臨家小姐的評價也是極好的。她到底還小,又是定國侯唯一的嫡女,自幼被寶貝長大,任性是難免的。孩子小,自然貪玩。就連小九,不也愛去那些地方,皇上雖然怒其不爭,卻難免對幼子縱容幾分。若是臨家小姐成了親,就是大人了,相信她也是有分寸的。”
皇后難得在太后面前一口氣說這麼多話,還每句話都是在幫臨家小姐開脫。若說她是好意幫忙,倒不如說她是故意刺激太后娘娘的。
太后討厭的,她偏就要喜歡。何況,臨家小姐每次進宮可都往她那裡送了些小玩意兒。那些東西雖然不值什麼錢,卻貴在難得。在宮裡,除了她,只怕其他的嬪妃連那些小玩意兒的樣子都沒見過。
這丫頭最懂投其所好,看上的又不是她家太子,她樂得做好事。皇后雖然是標準的大家閨秀,卻也和蘇幕簾一樣有顆彪悍的內心。若是她能活得像臨家大小姐那般自由,她未必不會那麼做。可惜,人言可畏,多少女子都沒有臨家大小姐那樣的勇氣,不畏世俗的眼光。
“真性情?那你為何選蘇幕簾為太子妃,而不擇臨家那丫頭?”
太后娘娘也是個嘴毒的,一句話把皇后娘娘堵得說不出話來。眼見著兩人如此劍拔弩張,一邊兒是生母,一邊是髮妻,觴帝覺得自己這個皇帝做得太可憐了。夾在中間可真是難做啊!
“君子不奪人所好,臣妾雖然不是君子,卻也斷不會生生剝奪了流景的幸福。”皇后娘娘冷冷一笑,臨晚鏡為景王妃,無傷大雅,但是為太子妃,就不可了。太后竟然說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