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開啟了木盒。
木盒裡躺著一個被針扎的小稻草人兒。
還好,這個沒有變故。一看見小稻草人兒,子虛道長心底最後的大石頭也落下來了。
“臨大小姐,您作為侯府嫡女,竟然公然用邪術詛咒皇室公主!”常公公立馬臉色就變了,更是趾高氣揚地指著臨晚鏡的鼻子罵,“簡直是有辱侯府門楣!您可知道,暗害皇室公主,可是死罪!”
“死罪啊?”某女漫不經心地接過話茬兒,然後,手迅速撕下小稻草人兒身上的紙條,“那又請問,暗害侯府嫡女,是個什麼罪名?”
“什,什麼意思?”他怎麼聽不明白?常公公被她問得一愣,以為她要毀掉那紙條。
那可是鐵證!
於是,趁著臨晚鏡不注意,把紙條給搶了過來:“這上面可是清清楚楚地寫著,八……”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立馬頓住,揉了揉眼睛,再三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怎麼了?”見常公公一副如遭雷劈的表情,子虛道長上前兩步,不解地問道。
難道,這紙條上還另有玄機不成?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常公公嘴裡不停地說著。好像是在回答子虛道長的話,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什麼不可能?”子虛道長被的話搞得一愣一愣的,然後,從常公公手中抽出紙條,仔細一看。
“這,這……怎麼會這樣?”
只見,紙條上清清楚楚地寫著臨家大小姐的名字,還有臨大小姐的生辰八字。
這,真他媽見鬼了!
“子虛道長,可否與本小姐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某女似笑非笑地看著子虛道長,唇角上揚的弧度赫然出賣了她現在的好心情。
子虛道長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明明,這是事先安排好的,也是按照設定在發展,怎麼發展著發展著,就出了意外呢?分明,這張紙條該寫八公主的名諱,還有她的生辰八字好不好!
這下,換成了臨家大小姐的,讓他怎麼說?
說是一場誤會?
這絕逼不是誤會,而是預謀已久好不好!
難道要說,不好意思,我們搞錯了。重來!
又不是真的拍戲!還可以喊“這條ng”。
只能說,這小稻草人兒明顯是被人換了。可是,這個換小稻草人兒的又是誰呢?
除了臨家大小姐自己,應該不作他想的。太后娘娘本就千叮嚀萬囑咐,此女不可輕視。可是,如果真的是她自己換的,有必要這麼拼嗎?為了擺脫嫌疑,連自己都詛咒?
“這……”他“這”了半天,卻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夙鬱流景在一旁看到了整個局勢的發展,也很好奇,他吩咐驍一把東西交給鏡兒處理,鏡兒到底幹了些什麼。
於是,他冷漠地開口:“子虛道長,把紙條給本王呈上來。”
“王爺,這紙條……”他想說,這就是個誤會。
卻也明白,景王根本不是個好對付的。在他森冷的目光之下,子虛道長只得把紙條雙手奉上。可惜,夙鬱流景只冷冷地看著他,並沒有接過紙條。
“王爺。”都把紙條呈上來了,您倒是接啊!
夙鬱流景還是沒動,只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破浪。
然後,破浪立馬上前兩步,接過子虛道長手中的紙條,再拿到景王面前,供他看清楚上面的字。
“子虛道長,還望你能給本王一個解釋。這上面,到底是怎麼回事!”夙鬱流景終於看清楚了上面寫的是什麼。也知道,這應該是鏡兒自己的筆墨。
不過,即便如此,他依舊很生氣好不好!
她這是做什麼,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