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偷偷摸摸的,對不對?
“噓,讓你別叫啦!”臨晚鏡瞪它一眼,你個傻貓,想害死本小姐是不是?
“喵…”倫家只是關心你嘛。黑妞委屈地喵了一聲,貓尾巴一掃一掃的。那模樣,說有多惹人疼就有多惹人疼。
三聲貓叫,足以引起院子裡那人的注意了。臨晚鏡無奈地擺擺手,自己怎麼就遇上了這麼個蠢貨貓呢?
果然,那邊夙鬱流景與他那兩隻戰鬥力不怎麼強的貨都齊刷刷地朝她貓著身子這邊看過來。
“什麼人?”夙鬱流景聲音微冷,看向臨晚鏡這邊,目光如刀。
乘風和破浪二人已經隨著自家王爺的聲音,飛身到了臨晚鏡跟前。
無處可躲,她現在跑又不行,腳被自家蠢貓死死地抱住了。她暗自瞪了一眼黑妞:蠢貓,你給本小姐等著,等他們走了,我保證不打死你!
“敢問閣下是何人?可知擅闖侯府的下場?”
“……”臨晚鏡剛剛張嘴想說回家需要什麼下場,又忽然想起自己現在這身兒打扮夙鬱流景他們主僕三人未必能認出來。
她眼睛一亮,剛想說自己是來找臨晚鏡的,卻聽得夙鬱流景道:“你是無影樓樓主?”
看他這身打扮,和傳說中的無影樓樓主倒是有幾分相似。再加上,鏡兒說無影樓樓主是她的師兄,所以那隻肥貓認識他也算正常。這樣聯想起來,景王倒是愈發肯定眼前人的身份了。
“你知道本樓主?”臨晚鏡只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既然他把自己的另一個身份說了出來,那她將計就計好了。
“你是鏡兒的師兄,說起來,本王也該叫你一聲師兄才是。”夙鬱流景看著這個與自己一樣戴了面具的男子,嘴角牽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鏡兒丫頭竟然連這都告訴你了。”臨晚鏡故作詫異道。
然後,她看向夙鬱流景,眼底流露出的神情說不清是怒還是不滿:“誰允許你叫本樓主師兄的?本樓主只有鏡兒一個師妹,師父可並沒有再收個徒弟!”
是吃醋麼?夙鬱流景自是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他冷冷一笑:“鏡兒遲早都是要嫁給本王為妻的,她的師父就是本王的師父。她的師兄就是本王的師兄,如果師兄不喜歡本王這樣叫,那以後也別說本王不知禮數。”
“哼!八字都還沒一撇的事兒呢,你就這麼肯定我師妹會嫁給你?”某女還越演越來勁兒了,上下打量了景王一眼,語氣裡頗為不屑。
“屆時,會請樓主觀禮的。”意思就是,她肯定會嫁給本王,沒得商量。
臨晚鏡被他這話噎住了,半天沒說話。
最後,只冷然道:“既然師妹不在,本樓主改日再來!”
“樓主以後大可從正門進侯府,不用學那偷雞摸狗的小人行徑。當然,最好少來侯府,鏡兒到底是雲英未嫁,若是惹得別人說她閒話就不好了。”
腳下一個踉蹌,臨晚鏡差點被自己絆倒。
阿景,到底是誰隔三差五往本小姐的院子裡跑啊?本小姐的閨譽早就被你損得一乾二淨了有木有?
見她如此,夙鬱流景還不滿意地補上了一句:“師兄慢走,恕不遠送。”
下次,不要再來了。
誰能告訴她,她跟阿景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啊?
不過,她還是很慶幸,阿景自顧自地把她想成了情敵,被一時之間的惱妒衝昏了頭腦。不然,仔細看,他應該是能認出自己的。
幸好,紅袖招那裡足夠安全。平日裡,那裡也準備了不少她的衣裳。於是,某女去紅袖招換了女裝之後再大搖大擺地回到侯府。
一剛踏進侯府的大門,就被臨慕凡攔住。
“長姐。”臨慕凡看著她,面兒上有些遲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