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席歐洺家裡的那些事,早已經在圈內流傳開來。本來麼,物以類聚,這個圈子就這麼大,誰家發生豆大點的事情第二天準在圈內傳開,這也不是啥值得稀奇的事了。
大夥也就知道席少嬌妻生氣離家出走,至於原因麼,版本不一,其內容真實性還有待考究。只是這當事人現在就在哪裡猛的灌酒,也沒有要開口解說的意思,好奇心害死貓這道理誰都懂,在場的也沒一個趕問的。這撞槍口的事情,你說誰敢做?
只是也不能這樣看著人家在哪裡獨自喝悶酒,要不要他們做什麼?於是也紛紛加入與席少喝酒行列,大有一股不醉不歸之意。
“席少,這純爺們幾個多沒意思,叫幾個妞來玩玩?”
有人大膽提議,本來麼,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又有幾個是乾淨的呢?哪怕是結婚了,又有誰能做到不頭腥呢?
這個提議甚得民意,眾人見席少不語,便當預設了。
沒一會就進來了幾個小姐,那身段妖嬈的跟條蛇似的。而且可是特地交代過,非處不要!酒店負責人知道規矩,當然不敢隨便找一些三流小姐,所以進來的那都是經過層層篩選,一流級別的,包你放心!
小姐們特懂事,找著正主就依偎過去,柔軟得跟沒腰似的。嘴巴也特甜,把公子哥們哄得開懷大笑。
一位眼尖的小姐盯住了席少處,立刻妖嬈的走過去,傍在他身邊。女人像蛇一樣的纏著他,她那柔軟的身軀也不安分扭動著。
“放開。”冷靜的男音。
那女的一愣,畢竟也是經過訓練的,知道該怎麼做。柔若無骨的雙手有意無意在他身上劃過,當她的目光落在席少手腕上的手錶時,居然也沒忍住被那尊貴的手錶所吸引。
見過圈內其他姐姐們每次出臺,都會拿到不少好貨。她心想著,如果把這位爺哄開心了,是不是也會把這個東西送給她。這般想著,於是更加賣力討好。
也活該她倒黴,打了這手錶的主意不算,竟然還不小心把酒灑到了手錶上。於是,晴天霹靂了。
席少震怒起來,一手捏住那女的下巴,眼神極為冷冽,“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滾!”
語畢大力一甩,那女的被甩開好遠,總經理立馬進來道歉,只是席少卻只顧著擦拭自己的手錶。那緊張的神情,彷彿是極為寶貝的東西被弄髒了。
已經有裂痕了,是他自己摔壞的。所以婕兒不理他了,是他活該。可是如今又被酒灑到了,如果婕兒知道了,怎麼辦?還會原諒他嗎?
胸口火辣辣的酒感還在,卻抵不過心口的疼痛。
那時候還年輕,十七八歲光景,就認識了單純得猶如雪花一般的她。懵懂的年華,他以為那是愛。再後來,就發生了很多很多事情,忍讓始料未及。
還記得的,是他給了她幾個承諾,只是卻沒來得及兌現,便被迫轉移到別人上身。只是那又如何,只要想要守護的那顆心還在就夠了。
他以為可以這樣過一輩子,可是白筱婕的出現是他無法預料的。
在得知綁架一案時,他憤怒,想用最殘忍的方法讓她付出代價。可是最後卻選擇了結婚這一條,是誰說過,最厲害的手段不是摧毀一個人的身體,而是摧毀她的心。
可是,他卻怎麼也想不到,只是在第一眼,他就對她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愫,哪怕是對當初的那個女人也從沒有過的。
事情脫了掌控,一切早已不受他控制。
那個對待任何事情都淡然得讓人發狂的女人,哪怕是在他的事情上也從未上心。他雖惱卻也深深陷入其中,之後所做的一切也只是為了得到她的心而已。
無法忍受她的心不在他身上,無法忍受她的目光不停留在他身上。所以才會在看見她與別的男人外出打高爾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