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玄貞在悠閒地打著馬,春風得意,他似乎覺得自己方才折節下交的態度使他有些不悅,因而又不禁道:“不過這個秦少游,終究是個廚子,固然有功,至多也不過是個屠狗之輩,老夫今日是不得已而為之,罷……回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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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游將韋玄貞送走,等回到中堂的時候,側房那兒卻是閃出一個人來,正是一直躲在一側的王琚。
王琚就在簾子的後面,細心地觀察和聽著秦少游與韋玄貞的談話。
見秦少游回來,他便抿嘴笑了笑,道:“魏國公,恭喜了。”
秦少游搖搖頭:“喜從何來?”
王琚收斂起笑意,正色道:“魏國公不是已經開始謀定了後路了?”
秦少游聽了,卻是哂然一笑:“王先生是在消遣我嗎?”
當著王琚,秦少游是極少用這樣的語氣說話的。
王琚的臉色更顯了幾分肅然,深深地看了秦少游一眼,才道:“莫非公爺也看出了端倪?”
秦少游頜首點頭,道:“不錯。”
王琚冷笑道:“方才我在簾子背後細細看他,見他跪坐時顯得小心翼翼,袖擺不願放在案牘上,雖是臉帶親和,卻是眼眸飄忽,嘴角勾起,卻過於虛假。魏國公,固然這個人是因為利用你而與你結交,可是想必,在此人心裡,魏國公怕是……”
後面的話,他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頓了一下,才繼續道:“現在魏國公有用得上的地方,他才不得不如此,可是有朝一日,用不上了呢?”
這才是問題的要害。
秦少游抿嘴不語,良久才問:“那麼依你之見,應當如何?”
王琚淡淡地道:“如今這姓韋的是春風得意,於是不免輕視了別人,既然他小瞧了魏國公,那麼就理應給他一點教訓。”
秦少游挑了挑眉頭,道:“王先生有主意了嗎?”
秦少游知道王琚的意思,想要讓人平等,就得打掉別人的氣焰,或者說,姓韋的這些人如今是雞犬升天,可是秦少游的寶要押也該押在廬陵王身上,何必需要這些姓韋的來做代理,與其如此,倒不如自己直接與廬陵王交涉,至於這個韋玄貞,最好是把他掃開。
王琚微微一笑,才道:“方才我已修了一封書信,還請魏國公一觀,這封書信,足以讓姓韋的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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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是太子殿下
看過了書信,秦少游卻是微微愣了一下。
裡頭的內容,大致是和秦少游與韋玄貞差不多,只不過……裡頭卻有那麼丁點的出入。
很多東西,只要稍稍幾字之差,就足以要人性命。
只是……看到這裡,秦少游卻是遲疑了。
他抬眸,猛地道:“王先生當我是什麼人?”
王琚卻是臉色平淡,道:“殿下,有些事,當斷不斷、反受其害?”
秦少游冷笑:“若是讓我兩面三刀,倒也罷了,秦某走到今日,也絕不是什麼好人,長袖善舞,我這個魏國公,是理應去做的事,可是王先生卻把我去學那來俊臣、周興那樣誣告於人,秦某萬萬做不到。”
王琚卻是據理力爭:“魏國公,學生這封書信,自是為了公爺謀劃,那韋玄貞眼眸飄忽,說起莊子財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