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這幾天都窩在其芳身邊,連班也沒去上?”
啊!他怎麼又大嘴巴了?任其芳是向海的女朋友耶!完了,紀韋這下肯定要被向海給打歪鼻樑。江堂懊惱得差點咬斷自己的大舌頭。
“你別衝動,他們不會……”慘了,他這是愈描愈黑了。
“不會什麼?”惡毒的太陽教向海茹擰緊雙眉,卻讓江堂會錯了意。
“我的意思是說任小姐絕不會……不是……是……”江堂急得頻頻拭汗。唉!他送走朋友就該打道回府,幹嘛多事蹚進這渾水裡。
“拜託!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天生就沒什麼好耐性的向海茹拎起皮箱就走,她可沒空聽一個白痴支吾了老半天還談不到重點。
“喂!你等等我啊!”老天!向海該不會急著找紀韋打上一架吧!?不行!他得阻止這場可以預見的血腥暴力。
“我的車子在另一邊。”他抓住向海茹的皮箱往回走。
向海茹無奈地跟在後頭。望著江堂高出她半顆頭的高大身影,她突地發現他的身材比例還挺不賴的。
“欸,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的背影比正面好看多了。”
“謝謝你的稱讚。”他咬牙切齒,回過頭給她一個鬼臉。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的脂粉味太重了?”他不甘示弱地反咬向海茹一口。
“是嗎?”原來這隻禿頭鵝還當她是男孩子,難怪他方才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原來是怕她找“情敵”一較長短啊!“欸!”她伸出食指戳他的後背。
江堂停下腳步回身看著她。
“嗯?”他還在為先前那句話生悶氣。
“告訴你一個秘密。”她故意裝得神秘兮兮。
“什麼?”是不是被太陽曬昏頭了啊?他竟然看見向海這娘娘腔的小傢伙在向他拋媚眼!他揉揉雙眼,再仔細一看,真的!向海真的在向他拋媚眼耶!
“覺不覺得我很嫵媚動人啊?”她嗲聲嗲氣地朝他吹氣。
“喂!”江堂丟下皮箱迅速退後一步。
“老天,你該不會是……”
向海茹憋住一肚子的笑意,她曖昧的點點頭。
“可是,任其芳呢?你和她的關係……”
“我們是好姐妹嘛!”她還在眨眼。
江堂一臉的錯愕,他瞠目結舌,說不出一句話來。這小子該不會是那個吧!
“嗨,江堂,我突然覺得你好有男子氣概哦,不如……”
江堂連忙打斷她的下文,“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他揮手招來一部計程車,快速地將向海茹的皮箱塞進後座,“你自己坐車回臺北吧,拜拜!”語音剛落,他的人早逃離百公尺之遠。
向海茹好笑地望著落荒而逃的江堂,這男人也未免太好騙了。不過她可是實話實說,是他先會錯意才會錯得如此離譜,不是嗎?
向海茹將皮箱扔進自己的小窩後,便原車直驅任其芳的公寓。她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像紀韋這般高傲的男人在面對真愛時,是不是會拉下身段,遷就任性的其芳?還是依舊趾高氣昂,像個大男人跩得二五八萬?
她左手抱了一個紙袋,紙袋裡面躺著幾顆她從日本帶回來的大蘋果。下了車,她蹦蹦跳跳地跑進公寓,眼角餘光瞥見正要合上的電梯門。
“喂!等等!”她拉高嗓門叫喊,什麼淑女形象全閃到一邊涼快去了。
在機場落荒而逃的江堂,剛上高速公路便接到周臺生的電話,老闆命令他得想盡辦法、用盡手段,今天非得把紀韋逮回公司“處理善後”不可。他一個頭兩個大,愁眉苦臉地來找紀韋執行不可能的任務。然而,剛進電梯的他怎麼也想不到運氣會這麼背,又遇見先前被他甩進計程車裡的向海。
“哎呀!是你啊,我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