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楚了。你啊,對感情永遠都少根筋。”向海茹不忘先吹噓一番。
“你喜歡紀韋嗎?”
“喂!你能不能問得含蓄點?”任其芳羞紅了臉。
“怕羞啦?那表示你對紀韋很有感覺囉!”向海茹調侃她。
“欸,你們發展到哪個階段了?”她直截了當地問。
“什麼階段?”
“別裝了,我故意晚點回國為的就是不想破壞你們的好事,你該感謝我的用心良苦才是。”
“為什麼會破壞好事?你想到哪兒去了?”任其芳嬌嗔道。
“不會吧!紀韋怎麼可能……”
“欸,夠了。”愈說愈不像話了,任其芳趕緊打斷向海茹的胡亂猜測。
“說說你這次去日本有什麼斬獲?”
“你不提我倒忘了,今年流行的彩妝走勢……”
任其芳邊削蘋果邊聽著向海茹侃侃而談她鍾愛的美容造型,但閃進腦海裡的卻是紀韋那張有個性的俊臉,或霸氣、或溫柔、或執拗、或深情……這一切一切甜蜜地填滿她的心房,令她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紀韋才剛跨進公司大門,原本愁容滿面的一干人全衝向他面前搖尾示好,興奮的神情比見到心儀的偶像巨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紀韋微微抬手一揮,代替了所有的問候、回應後,直接來到他自己的辦公室裡。
打從紀韋的車一進地下停車場,早接獲線報的周臺生便直接來到紀韋的辦公室恭候大駕,這當兒他早已開妥冷氣,備妥香菸、美酒,只希望他的財神爺能大發慈悲,賞他一口飯吃。
“咦?周董,你怎會在這裡?”對周臺生如此大獻殷勤,紆尊降貴地當起茶水服務生的用意,紀韋瞭然於胸卻明知故問。
“唉!你就別再捉弄我了。”周臺生一臉的苦瓜相,儘管他心中對紀韋使壞的個性恨得牙癢癢的,但敢怒不敢言的他也只有任紀韋為所欲為了。
“我哪敢!?我可是領你的薪資過日子的。”
是啊!但我卻是靠你的臉色過日子的。周臺生在心中回道。
“找我找得那麼急,是不是擺不平蘇妮那個刁蠻女人?”紀韋點燃一根菸抽了一口,這三天來他待在任其芳身邊,禁菸禁得都快抓狂了。
“蘇妮的事不是一向都由你在打理的嗎?怎麼無緣無故把她交給江堂了呢?”周臺生問得小心翼翼。
“這有什麼好計較的?江堂和我不一樣都是星象裡的一員嗎?又沒叫她改投其他公司門下,她在彆扭些什麼?”
“她大小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曉得。”周臺生好無奈,面對紀韋和蘇妮這兩大財神爺,他偏袒任何一方都不恰當。
“那我的脾氣呢?你摸清楚了嗎?”紀韋威脅道。
“你這擺明是在為難我嘛!”懊惱寫在周臺生的臉上,冷汗則爬上了他的額際。
“那又如何?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做出的決定何時更改過?”紀韋擺明了沒得商量。
“就唸在我們相識多年,我一向也待你不薄的份上,你這回能不能讓個步?”
周臺生開始要人情。
“讓步?你何不叫蘇妮死心?”這燙手的山芋紀韋肯定是不會回收的,況且他也不想教蘇妮食髓知味。人的慾念像無底的汪洋,永遠也別想填滿它。
“她的脾氣一向都是那麼拗,更河況人人皆知她鍾情於你,你這樣的確教她下不了臺。好男不跟女鬥,你就別跟她斤斤計較了。否則她不上節目、不上臺,吃虧的不只是她一個人,更包括星象裡的每一位成員。你總不希望看到因為她一人,使得公司旗下的模特兒全被拒於伸展臺或螢幕上吧?”周臺生不得不動之以情。他頻頻拭汗,這已是最後的孤注一擲,如果紀韋再不妥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