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新的東西。”
“是的。”萩原研二把弄著手裡的籌碼,大方說道:“鑑於現場的失主們都有不在場證明,那麼他們的懷疑暫且可以擱置在一旁。而想要甄別被造假的籌碼經過誰手,說難難,說簡單也簡單,除了去他們所住房間觀察一下是否有合成工具外,只需要觀察他們手上的面板是否光潔即可。”
萩原研二隻留下兩個質量最差的假籌碼,當著所有人面先是在手中揉捏,最後又在指腹上緩慢劃了一下。
粗糙的邊緣劃破面板,雖未出血,卻露出些許粉色嫩肉。
萩原研二將破皮的指尖展示給眾人,微笑道:“只要我再加快些速度,那就不是隻有破皮這麼簡單了。”
“從粗糙的邊緣可以看出,造假的方法應該是人工製作。而我們都清楚,只要是人工,就不可避免在手上留下製作時的傷口。”
“所以說,在場的幾位只要看看自己手心、指尖上有無破損,就能確認那人是否是籌碼造假者。”
萩原研二說完,特意站在福克身邊,整暇以待的看向三位被懷疑物件。
那三人像是後知後覺的低頭,其中兩人立刻驚慌失措的去看掌心。
高橋大助看起來最淡定,覺察到萩原研二的目光,他浮起一個虛弱的笑容說道:“我確定我不是那個造假之人,所以我相信我的手上沒有傷口。”
如他所言,身後黑衣人在檢查之時並未發現細小擦痕。而亞麻由佳和認識棕發女人的守澤田楠就不一樣了。
福克的手下特地走到主位邊上告知,“先生,這兩人一人掌心,一人指節上方都有假劣籌碼留下的劃痕。”
守澤田楠當場奔潰,捧著腦袋大喊道:“不是我!我真沒有和他們一起造假!”
誰知棕發女人突然喃喃開口,“對、對不起,我坦白!和我們一起籌劃著用假籌碼換錢的人就是守澤先生!”
女人說話聲音不大,卻又恰到好處的能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到。
守澤的臉瞬間慘白,若不是被身後保鏢死死壓制住,他看上去準備衝到棕發女人身邊將其狠狠撕碎。
“你在說什麼?!明明就是你主動找上我,說可以用低價賣給我高金額的籌碼!”
“哦?”福克十分淡定的重複守澤剛剛的話,“不是說你們之間只是準備來一段露水情緣嗎?怎麼突然又涉及到了籌碼造假。”
他看上去一幅對現場發展十分滿意的模樣,特意帶上白手套並拍拍棕發女人臉頰。
“早一些承認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你看看你,浪費大家那麼多寶貴時間陪你們一起玩過家家。”
“不是的,不是我!真不是我!”守澤田楠還在抵抗,瘋狂扭動上半身試圖掙脫身後黑衣人的束縛。
他惡狠狠的盯著萩原研二和福克道,“這個女人是在為她真正同夥開脫!手上因為拿過假籌碼而留下劃痕的又不止我一人!說不準旁邊那個囂張的女人才是他們真正同夥!”
這說的似乎也有些道理,福克像個搖擺不定的不倒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