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不緊不慢的說道。
“所以就目前情況來看,我懷疑在坐的幾位可能是當了造假者的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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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朝身後勾勾手指, 很快,兩個跟著他一起進來的黑衣墨鏡男推門出去並從外邊壓入一男一女。
女人是先前站在萩原研二房間附近的另一位女士,此時她頭髮凌亂衣衫髒不整, 絲毫不見適才遇見時的光鮮亮麗。
還有一位是白天在泳池外頭見到的男人, 同樣蓬頭垢面、鼻青臉腫。
萩原研二發現他十指都包上了紗布。
“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懲罰罷了。”發現他在看那個男人, 光頭壓著聲音看似在解釋道。
“當然,雖說我懷疑在坐的幾位可能是當了造假者的替罪羊, 但這也只是我的猜測,並不表示你們都是清白的。”
他把戴在拇指上的純金扳指往會議桌上一放, 凌厲的視線掃過在座所有人。
與此同時, 數名保鏢從兩側過道經過, 挨個站在每一位被喊來會議室入座之人身後。
“所以我希望大家可以好好配合我,讓我們一起找到這位企圖給大家帶來麻煩的罪魁禍首。要不然我希望大家明白,海格卡里斯號可不比你們平時待著的地上。”
這話就是明晃晃的威脅。可就算知道了, 在遠離日本的大海上眾人也無可奈何。
出面與他們交流的光頭雖然說著流利的日語, 但身後之人敬稱他為福克先生, 表明了他實際上是漂亮國一員, 與船東海格卡里關係匪淺。
為了人生安全,大家只能再次閉口, 在心中希望這件事情可以快點水落石出。
然而, 當所有黑衣保鏢都站定時,萩原研二意外發現他的身後竟然是空缺的。
他將詭異的視線投向光頭福克, 但對方卻收斂氣勢朝他露出善意一笑。
這下, 在場其他人再看向萩原研二的目光就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在那其中, 名為不友善的情緒佔了七八成。
這群人早在公司身居高位享受慣了特權, 哪還能適應這種待遇差。
萩原研二穿著最普通的衛衣, 身上也沒有生命名貴飾品,一看就是普通家庭出來不,知道怎麼混上船的學生。
松田陣平坐在萩原研二左邊,見狀傾斜過半邊身子,小聲提醒道:“萩,小心點,對面那幾人看向你的目光可怎麼不友善。”
儘管大家都很想避開麻煩,但現在看來,麻煩已經主動找上他們了。
會議廳內燈火通明,宛若白晝。任何人臉上的細微變化在高瓦數燈光下顯露無疑。
萩原研二抿抿嘴唇,同樣輕聲的回覆道:“我知道。但我不明白那位先生為什麼要將我區別對待。”
如果只是因為他是第一發現人,那理應連同他的同伴們一起取消懷疑。
可現在只有他一個例外,比起自己,萩原研二更擔心他的同伴們會不會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