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每一種文化,是良性-交往的前提。
喬予潔問:「那你會不會接受openg relationship(開放式關係)?」
「我的很多朋友,都和伴侶保持著開放式關係,chris也算。他們也過得很快樂,這些都是自己的選擇。」
許楷文想了想,說:「但這不是我的選擇。因為愛情除了自我予求,也需要承擔責任。」
「所以你選擇不說出口那句話,以此來免除責任?」
這是她始終不能理解的地方。曾經他們真的很好,回憶不會騙人,她在很多時候都產生過疑慮,是否連這都不算愛情?
「我不敢輕易地說那句話,因為我沒有看到過一段完完整整,從始至終的愛情。就連我的父母,他們也沒有做好,所以我沒辦法相信自己也能做到。i was born this way 這讓我錯過了很多東西。」
喬予潔說:「但你要知道,在一段感情裡,女人也有她們的訴求。」
「原諒我曾經的自私。」
許楷文又給自己點了一杯酒,他需要鼓起勇氣,來面對她坦白。
「在我的觀念裡,愛情是會停止的。有一天它「開始」了,就意味也有一天它會「停止」。而你永遠不會知道那一天會在什麼時候發生,你會一直活在這種恐慌裡。」
一度,他對待愛情的態度是消極的。
永恆的東西是否真的存在,他並不知道。他只知道,眼睜睜看著愛情停止,那太殘酷了。這才讓「愛」成為了一個稀有詞,一句難以啟齒的話。
這是他的自我保護機制,本質上,他也只是害怕受傷,所以才選擇將愛情停止在最美好的時候。
「it takes a lot to know a an」
愛情從來都是心甘與情願。不存在什麼原諒與不原諒,只有接受與不接受。
她活到二十六歲,看明白的一件事情是,永遠別試圖去改變一個男人。每個人生來如此。要跟他走下去,就去接受他是誰,否則就乾脆放棄。
酒精讓一切都開始升溫。
許楷文接連喝了三杯本地產的akvavit烈酒,室內很溫暖,他的臉上也有些紅。一整晚,除了聊天,他沒有任何非分的舉動,只是拉著她的手,偶爾用手指在上面輕撫畫圈,這是他的小習慣。
他很喜歡摸她的手,他說過,因為她的手骨架小,捏在手裡很軟,讓人很有保護欲。
他們第一次去酒吧約會時,他也只是在桌子底下握著她的手,偶爾用手指在她的手心裡撓癢癢,除此之外,什麼也不做。
喬予潔當時還在網上搜尋過,男人做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麼意思。
有人說是想交往的暗示,有人說是一種試探……總之都是這個男人對你有意思的意思。
第三杯見底時,許楷文徵求了她的同意,「再喝一杯吧?」
喬予潔提醒他:「你別喝太多,我不認識回去的路。」
「放心,這條路我走了幾千遍,閉著眼睛也能走回去。」
最好是這樣。
「你為什麼突然想喝酒?」
他從來不在她面前喝醉,今天是破例。
許楷文的理由極為真實,「因為今天我不需要開車,也不需要安全送你到家,這讓我感覺很輕鬆。」
這個夜晚是以五杯akvavit收場的。
從酒館回家的路只有幾百米遠。但因為許楷文走不了直線,一直在繞彎,所以他們晃晃蕩盪走了有很久。
回去的路上,喬予潔被風吹得酒也醒了,只剩滿腹牢騷,「所以你為什麼要喝這麼多?」
生在寒冷地方的人,酒量通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