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紅袖招與書院的關係親近,與寧缺的關係更是親密無間,如果他願意,他甚至可以知道每位姑娘的月事週期。對他而言,紅袖招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秘密,他知道現在的紅袖招沒有辦法跳霓裳,所以確認清河郡的門閥堅持要求紅袖招跳霓裳,肯定是知曉此事後故意做的刁難。
只是清河郡諸姓這等高門大閥,為何會如此刁難紅袖招?
寧缺怎樣想也想不明白,匆匆結束了用餐,帶著桑桑離開客棧,又回到了郵所前,看著郵所黑色的招牌,找到自己需要的那個印記,便在陽關街頭循著那些印記,來到了一間很不起眼的雜貨鋪前。
雜貨鋪裡,掌櫃身子微躬,客氣說道:「客人您要些什麼。」
寧缺直接說道:「你這兒是暗侍衛設的點吧?」
聽著這話,掌櫃面色驟變,下意識裡便想從腰裡摸出刀,把面前這個年輕人捅死,但他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對,試探說道:「疾風。」
「暴雨?我不記得了,誰耐煩記你們那麼多的暗號?」
寧缺說道,從腰帶裡取出一塊腰牌扔了過去。
在與夏侯決戰之前,他把暗侍衛和天樞處客卿的腰牌送還給了宮中的陛下,所思所想自然單純,只是不想陛下左右為難,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殺死夏侯數日後,陛下竟是把兩塊腰牌又還了回來。
而且那塊暗侍衛的腰牌,直接變成了暗侍衛總管。
當然,這是榮譽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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