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爛柯寺裡,需要下山,便不等你們了。」
寧缺說道:「要不要再等會兒,一道下山?」
莫山山說道:「一道上山足矣,何必一道下山,不用了。」
說完這句話,她飄然而去。
寧缺稍一沉默,不再多想,扶著桑桑走出黑色馬車,看著廬外顯得有些孤伶伶的佛輦,眉頭微皺,走進洞中。
歧山大師伸出兩根手指,搭在桑桑的腕間。
大師久病,身體虛弱,手指瘦得就像乾枯樹枝。
桑桑久病,身體虛弱,手腕細得就像蘆柴棒子。
偶有夜風漏進洞內,油燈微晃,大師感到寒意,忍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身體的顫抖,順著手指傳到桑桑腕間,桑桑也忍不住咳嗽起來。
看著這幕畫面,寧缺又想笑,卻又覺得心酸。
歧山大師和桑桑倒比他的心態更好,一老一小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好陰寒的氣息,彷彿自深淵中來。」
歧山大師的手指緩緩離開桑桑的手腕,嘆息說道。
寧缺看著大師,表情看不出有什麼異樣,只有緊握著的拳頭知道他有多緊張。
歧山大師沒有理他,看著桑桑憐愛說道:「陰寒氣息發作之時,必然極為痛苦,也不知道你是怎麼熬了這麼多年,尤其是小時候是怎麼撐住的。」
桑桑看了寧缺一眼。
寧缺想著小時候桑桑犯病時的情形,哪怕時隔十幾年,依然感到渾身寒冷,搖了搖頭,把那些畫面盡數趕出自己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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