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雪狼,卻不是什麼親戚,棠棠那隻小雪狼是雪原巨狼,和咱們吃的是兩回事。」
狼肉湯吃了一半,寧缺把剩下的擱到車外凍好,然後回到車廂,準備小歇片刻,看著桑桑正看著那顆黑色棋子發呆,問道:「在想什麼?」
桑桑抬起頭來,看著他說道:「我在想,在瓦山禪院裡對你說的那些話。」
寧缺神情微異,說道:「那些遺言?」
桑桑嗯了一聲。
寧缺說道:「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做什麼?現在已經弄明白,你體內的陰寒氣息不是病,只是冥王留下的標識,自然不會死。」
桑桑低頭看著掌心那顆黑色棋子,說道:「如果陰寒氣息是冥王在我身體裡留下的標識,那麼發病是不是代表著冥王之女甦醒?」
寧缺想了想後說道:「可能就是這個樣子。」
桑桑收起手指,把黑色棋子緊緊握在掌心,沉默很長時間後說道:「如果我的病再發作,那該怎麼辦,我會不會死?」
寧缺把她抱進懷裡,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說道:「你是冥王的女兒,怎麼會死。」
桑桑靠著他的胸口聲音微顫說道:「可我擔心……冥王的女兒醒過來的那一刻,我就不在了,桑桑就不在了。」
寧缺聽懂了她的話,把她抱得更緊了一些說道:「我不知道,但我想老師他一定還有別的方法能夠治好你的病。」
桑桑仰起臉,看著他問道:「你真的這麼信任書院?」
從在通議大夫府柴房殺人的那一刻開始,十幾年的時間裡,除了桑桑,寧缺從來沒有完全信任過任何人,包括渭城裡的人們在內,都是如此。他看似隨性實則多疑,表面溫和其實冷漠薄情至極,桑桑很瞭解他是一個怎樣的人,所以有些無法理解,到了現在,他對書院的信任依然沒有任何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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