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早已是盛春時節,荒原北方深處卻還在飄著雪。
過去數年間,南下的荒人與左帳王庭及西陵神殿聯軍連續作戰,最終沒有能夠撐住,被迫向北退去了千餘裡地,來到這片苦寒地帶。
與已經冰封的熱海還有極北寒域相比,這裡的氣候對荒人來說還可以忍受,甚至稱得上溫暖,但對於寧缺尤其是病重的桑桑來說,這裡的氣候著實有些嚴酷。
唐安排他們二人住進一個比較偏僻的獸皮帳篷,寧缺看著遠處加綿十餘裡的荒人部落營地,問道:「什麼時候去見元老會裡那些老人家?」
「這件事情我先處理,你們在這裡等一個晚上。」
唐把腰間繫著的酒囊遞了過去。
北歸的十餘天裡,天天喝這種荒人自釀的苦酒喝成了習慣,寧缺不以為意,喝了幾口,覺得身體熱乎了不少,桑桑從他手中接過酒囊小口喝著,看似秀氣,實際上沒有任何間斷,片刻後酒囊便癟了起來。
便在這時,她身旁忽然響起一聲悶響,寧缺不知為何竟倒在了地上,看他不停咂嘴的模樣,應該沒有大礙,似睡過去了一般。
桑桑覺得有些奇怪,寧缺的酒量和她相比,確實極為差勁,但途中喝了這麼多次酒,也沒見他淺嘗輒醉,忽然間她不知想到什麼,抬頭望向唐。
她的眼睛很明亮,細眉蹙得很嚴肅。
不知為何,唐看著她的神情,忽然覺得身體有些寒冷,自嘲一笑說道:「只是放了些鬆散心神的草藥粉,讓他好好睡一覺,沒有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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