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小樹灑然一笑,說道:「如果這些年不是被俗務纏身,宮裡那位偶一動念,我便要去處理無數瑣碎小事,或者我早就已經突破洞玄,踏入天命境界。」
「就這些?」寧缺繼續追問道。
朝小樹不知道想到什麼事情,陷入長時間的沉默,笑容變得有些疏淡,緩聲說道:「還需要你付出血性,做事情要顧大局,那麼有時候便不能快意。因為要逼出對手所有底牌,需要我隱忍數月,所以我甚至沒能護住自家的兄弟。」
聽到這句話,寧缺的右手微緊,知道這是在說小黑子,但他沒有接話,沒有說出自己與小黑子之間的關係,低頭問道:「你那兄弟怎麼死的?」
「我那兄弟叫卓爾,是個諜子。軍部讓他潛伏到我身邊,讓他查我有沒有和月輪國勾結,其實只是想找個對春風亭動手的藉口,甚至有可能直接對我進行栽贓。」
「但兄弟終究是兄弟,他把所有的內幕都告訴了我,自然也不會替軍部查我,更不會按照軍部的軍令栽贓我,而他身為我大唐軍人,又不可能出賣部衙同袍的秘密,所以這幾個月他夾在中間非常痛苦。」
朝小樹眼簾微垂,說道:「現在想來,即便會讓宮裡那位動怒,我也應該早些告訴他事情的真相,也許他終究會死,但至少那段時間裡不會那麼痛苦。」
寧缺隨意問道:「可你還是沒有說他是怎麼死的。」
「諜子是最危險的一種工作,他沒有倒向任何一方時,便隨時隨地有可能死去,而當他決定倒向其中某方時,他更可能會迎來死亡。當日他終於決定把軍部的計劃告訴我,結果被軍部察覺,於是便被清洗,就死在這間鋪子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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