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沒什麼意味。」
不知道為什麼,苗可持的心情忽然變得好了起來,連連舉杯相勸,帶著微醺之意說道:「但這月亮不同,你看夜空之月盈缺有道,陰晴有序,其間自有微妙變化,無論修歷還是觀天,都大有可為,遺憾的是本官是沒有什麼機會了。」
徐良守聽見這話,不由又是好一陣緊張,連連勸道:「既然公主殿下仁心厚德,大人何不借勢而行,何至於如此?」
苗可持聞言雙眼一瞪,盯著他的眼睛,沉聲說道:「我欽天監最初,皆是由太史令兼任,正是因為天意人心史書皆不可欺!我為何要違心做那批註?」
「依據唐律和吏部遞補舊例,我若去後,你便是欽天監的監正,我如今被逼得無法自處,那是因為我有個不成器的兒子,被宮裡那對姐弟捏住了把柄,但你不同,你身心皆正,而且無所羈絆,我走之後,你可不能讓我欽天監蒙羞!」
徐良守沉默了很長時間,輕輕點了點頭。
見到他有此表示,苗可持稍舒了口氣,緩聲說道:「先帝年號天啟,很多人都不知道其間的真實原因,便是我也不知道,如今看來,夫子離世,陛下歸天,一應老臣棟樑紛紛隨之而去,這大概就是天啟的原意。」
「天意不可違啊……」
苗可持聲音驟然嚴厲,說道:「但人心更不可欺!既便人不能勝天,但我們可以不從天而行,這天又能奈我何?」
欽天監正堂的門終於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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