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師兄的小院裡美美地睡了一覺,待他醒來時,太陽已然過了中天,向西方緩慢移去,照耀著庭院。
換好嶄新的黑色院服,請小書童幫忙梳頭,寧缺看著銅鏡裡的自己,很是滿意,心想果然隨便來個人都比桑桑的頭梳得要好。
向小書童道過謝,寧缺便離開了小院。
雖然他真的不想和那個劍聖柳白的弟弟打上一場,但他更清楚,對方在書院外坐等三月,絕對不會中途撤走,自己總不可能一輩子就躲在書院裡不出去,終究是要打的,那麼晚打不如早打。
因為在崖洞裡閉關三月,破洞而出得聞春風,得見野花,他此時無論身體還是精神狀態,都處於最飽滿完美的時刻。
甚至隱隱約約和在荒原大明湖畔破境後的感覺有些相似。
南晉劍聖柳白之弟與書院十三先生寧缺的決鬥,因為等待的時間太長,有足夠發酵的時間,所以較諸寧缺與觀海僧一戰、與道石之戰要轟動很多,吸引了世間所有修行者甚至是很多俗世百姓的目光。
書院後山的師兄們雖然急著讓寧缺把這件事情處理完畢,卻對這件事情本身沒有任何興趣,各自痴各種痴的人們,早已超脫了勝負的執念,根本不關心寧缺究竟能不能戰勝那名年輕強者,至於寧缺可能會受傷,甚至會死……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敢在書院門口殺死夫子親傳弟子的人,別說那名南晉年輕強者是劍聖柳白的親弟弟,就算是當世第一強者劍聖柳白自己,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因為書院有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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