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嘴。
化宇天君見黃袍道人用氣息將江宏定住,心中大怒,站起身來指著黃袍道人道:“這位道友,你這是何意?難不成要對我這位道友下毒手不成?此地可是智者城,隨意打殺修士,你就不怕被城主誅殺嗎?”
化宇天君說得理直氣壯,看來化宇天君在智者城有些故交,而且對智者城裡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多少是化宇天君常到智者城中來閒遊,對地面比較熟悉,所以不懼那四人。
黃袍道人正要動怒,由他左邊站起一人,看了看化宇天君道:“這位道友道號可是叫化宇?”
化宇天君看著說話人,心裡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只是微微點頭道:“不錯!在下道號化宇天君,不知這位道友是……”
方才認出化宇天君之人聞言,哈哈大笑道:“哈哈,化宇道友,我與道友只有一面之緣,真是貴人多忘事,早把我給忘了吧,但是,我師兄你可認得,九玄太祖便是我師兄,想必閣下的洞府,還是蒙我師兄所賜吧?”
化宇天君這才恍然大悟,九玄太祖在將洞府贈送給自己的時候,此人的確到洞府中來過,而且也有過一番攀談,但是今日之事,化宇天君卻是不能善罷甘休,江宏是自己剛剛結識的小兄弟,怎能見他被人如此欺凌?
“太上真人,雖說我與九玄太祖交情深厚,但你這位朋友做事也太過分了些,我這位朋友剛到三十三天不久,還不能算做修士之流,他卻如此出手,是否有些欺我二人勢寡之意?”化宇天君越說語氣越冷,氣勢也緩緩放出,顯然壓過了黃袍道人的氣勢。
太上真人忙制止道:“金鵬道兄,大家都是自己人,莫要動怒,而且方才這位小兄弟是為何事生氣,我等並不知曉,你卻冒然出手,的確有些過分,何況化宇道兄與我師兄只見大有交情,如果傷了他朋友,在我師兄那裡,也不好交代。”
金鵬神君便是那黃袍道人,看了看太上真人,強壓心中的怒意,收回了氣勢,目光冷冷地注視著化宇天君,他實是出於無奈,如果太上真人等人不出手,單憑自己一人,實不是化宇天君的對手,而且,金鵬神君發覺被他氣勢鎖定之人的真元十分古怪,似乎有股死氣在體內流動,卻又好似不只死氣,還有無邊的生機,但凡這樣的怪人,手段都有過人之處,雖然實力低了一些,誰知道他的神通如何?為了不招來大禍,他才勉強依了太上真人。
雖說江宏被金鵬神君的氣勢鎖定,無法行動,但江宏卻並不懼他,金鵬神將只有地尊初期的修為,想傷江宏也絕非易事,而且江宏的元神極為強悍,也不是什麼人說傷就能傷得了的,即使在此地,江宏不能再轉架生機和死氣,單憑神通法力,江宏自信也能與此人鬥上一鬥。
見雙方都已罷手,太上真人忙笑臉上前,對江宏道:“這位小兄弟,方才是我那位道友不好,多有得罪,還望小兄弟不要見怪,看這位小兄弟也是剛到三十三天之人,不如過來坐坐,大家認識一下,日後也好有個照應。”
江宏雖然心裡有氣,但是伸手不打笑面人,而且自己剛到三十三天不久,多結交一些朋友更有必要,日後誰知會遇到什麼樣的情況,多些幫手總是好的。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樂意與這位道兄了結因果。”江宏說罷,便與化宇天君二人坐到了四人中間,金鵬神君卻是不怕江宏,但是心裡有些忌諱,自他出道以來,還未見哪一人的元神能如江宏這般強大,而且一身法力神通也很詭異,也不想與江宏結下怨結,日後橫生禍端。
“這位道友,方才多有得罪,還望道友莫要怪罪於我才好,時才也是因為身處三十三天時日太久,心裡苦悶,胡說八道了幾句,道友莫要動氣才是。”金鵬神君說著,為江宏滿了一杯,示意為江宏賠罪。
江宏見金鵬神君主動求和,也不好再與他計較,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