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覺得很好而已。
馮過客、餘無子、桑見官、孫愛人、胡塗鴉的眼睛全都紅了,一陣暴喝,五人的椅子若一塊巨石一般帶起一陣風雷之聲,向孟病夫撞來,手中的兵刃便若全都活過來一般,逐在椅子之後向孟病夫和四名道士撲至_那神秘的女人,兩支筷子電光般地射向孟病夫身後的兩名屬下,身子若一道幽影掠過桌面蓮足疾踢,竟讓兩柄短刀倒射回去,比來時更疾更猛。
掌櫃的身影暴挺,那本有些微駝的背,一下子挺得標直,背上的勁弩滑落,卻信手接過了一柄劍,也同時發出一聲慘呼,一柄短刀插入大腿之上那神秘女人好快,一手輕攬應無花將要倒地的身子一手拍開一柄攻來的分水刺輕輕一抖。
“咔喳!”一聲輕響,竟將那名攻來的洪湖幫弟子的手臂給震斷。
“轟——轟——”木椅的碎片亂飛,聲勢驚人之極林峰又安然地坐回椅子,端起酒杯淺飲,向雲大夫望了一眼,雲大夫立刻會意,緊緊地握了握靠在身邊的那杆紅纓槍,但並沒有即刻出手。
那神秘女人像很輕柔地放下手中應無花那逐漸變得冰冷的屍體,緩緩地站起身來,在碎木橫飛之中,那輕緩柔和的動作竟生出一種讓人心寒的殺氣和氣勢林峰眼神暴亮,他還感到那角落中的怪客眼睛也亮了一下當然對方也發現了他,向他拋來一個不知是冷還是熱的笑意。
“你們都得償命!”那神秘女人聲音比一塊塊冰刀更讓人心寒。
“哼,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殺人者人皆殺之,他死有應得!”那掌櫃慘哼一聲,不屑地道。
“那你便先死吧!”神秘女人冰冷的聲音剛剛蹦出,身形便若鬼魁一般趨到掌櫃的身前,手指若百萬蘭花齊綻地拂了出去,自然地射出了無數的指氣掌櫃的悶哼一聲下身不動,手中的劍挽出幾朵劍花,配合著從兩旁迴護過來的分水刺和刀,毫不退縮地向神秘女人攻去。
“叮叮叮!”神秘女人的手指很巧妙地擊在攻來的五六件兵刃之上,發出一陣陣清脆的低呼同時掌櫃的又發出一聲慘嚎,身子暴跌出去。
他的肩胛破了一個血洞,鮮血疾噴而出,是神秘女人手指插傷的他本可以避開這一擋,但他的腿卻不聽使喚神秘女人一聲冷哼,那春蔥般的中指上面湍湍地滴著鮮血。
雲大夫諸人一陣駭然,想不到一個女子竟可以把指力練到這種地步居然並不比少林金剛指力差,怎不叫人心頭大駭。
洪湖幫的弟子一陣怒吼,手中的兵刃攻得更緊,但卻無用,神秘女人的身影便若鬼魅般飄忽,這一幫人根本就阻擋不住她的動作,她的目標似乎是已倒在地上的掌櫃。
雲大夫動了,他和洪湖幫的幫主還有些淵源,剛才從掌櫃的劍法之中可以看得出來,他在洪湖幫中的地位倒還是比較高的,不過他知道救不了那掌櫃的,但他卻不容她再傷別的弟子。
他的槍一動,孟病夫便認出了他,驚喜地叫道:“雲大夫!”但孟病夫的手腳並沒有空。而且鬥志更高昂,他心中的把握更大,有云大夫相助。旁邊還有兩人壓陣,這一戰他便有絕對勝利的把握。
孟病夫的對手是馮過客,馮過客雖然是很乾瘦但能成為兩廣六怪的老大,自然有過人的本領,他用的是一杆旱菸袋一杆杆頭為生鐵鑄成的大煙袋,他的打法很怪。
馮過客掏出一把菸絲,邊打邊上到旱菸袋之中他的動作有些悠閒,悠閒得可以將旱菸袋在桌上的火爐之中把菸絲點著,然後將孟病夫的鐵牌擋開,猛吸了一口。
但馮過客的心底卻充滿了殺意身上散發著濃烈的殺氣有些駭人,他的眼中盡是仇恨,因為應無花的死。
餘無子的刀很鋒利,很威猛,第一刀便將這定月的塵拂斬下數縷白絲,當然定月的“乾坤無極劍法”絕對不是像他的人一般,專門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