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那壯漢一聲驚叫,整個身子被帶得向旁邊飛躥,不由得發出驚叫。
定陽道長伸出一隻白皙的手掌在中年壯漢身上拍一下,中年壯漢立刻定下身子,在他還不解什麼事。時,孟病夫已經與中年美婦對上了五六招。
一陣‘噼啪“暴響之後中年美婦一聲驚呼,退了一步孟病夫卻也被迫退了回來,因為中年美婦腳上竟射出一排小針。
“你是兩廣六怪老二應無花?”孟病夫驚怒地道。
那中年大漢這才看見,他剛才所在的地方也插滿了藍汪汪的小針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對孟病夫更是感激不已。
中年美婦一陣嬌笑道:“算你還有些眼光,不錯,我便是應無花。”
“我們洪湖幫一向與你兩廣六怪無怨無仇,你們為何要向我幫中之人下此毒手?”孟病夫怒問道。
“哼,我兩廣六怪殺人向來不分好壞,看的不順眼便殺,看的順眼便不殺,殺幾個人還不正常得很!”那乾瘦的老者不屑道。
“那孟某隻好得罪了,不得不向諸位討教討教,倒想看看你兩廣六怪是否有真材實料。”孟病夫強壓著滿腔的怒火平靜地道。
“無量壽佛上天有好生之德,幾位施主似乎也太過霸道了一些吧,中原武林人士,萬事離不開一個理字施主這樣一說,讓貧道不得不也來向施主討教討教!”定陽道長,雲拂向肩上一搭,大踏兩步與孟病夫並肩而立,平靜地道。
餘無子怪眼一翻怒喝道:“臭牛鼻子,你也想管我兩廣六怪的事?”
四名道人臉色全都一變,但瞬即平靜。
定月上前踏一步朗聲道:“哼,這位想必便是‘目無餘子’的餘無子吧,你的話有些臭,像你們這種狂人,江湖中任何人都可以插手管江湖人管江湖事,這是天經地義之事,就連不懂事的小孩、莊稼漢都可以對你們大罵有什麼不能管!”
六怪臉色立刻一變,應無花嗲聲道:“喲,這位道爺火氣怎麼這麼重;要不要奴家給你消消火呀?”
客棧中的很多客人不由得發出一陣鬨笑想不到這美婦人居然說出這種露骨的話,氣氛一下子變得更熱烈起來,有的人竟吹起口哨。
定月臉色微微一紅,他也想不到應無花居然連這種話也說得出來,一時窘迫不已“妖婦,恩春了是不?老子有的是精力,待會兒算完了賬後,老子定要看看你的浪相,看看是‘恰春園’的金花叫得響,還是你叫得響!”孟病夫身後走出一名魁梧的大漢,毫無顧忌地笑道。
眾人不由得又是一陣鬨笑,定月臉兒一紅。不由向那漢子感激地望了一眼,孟病夫也並不責怪應無花臉色一變道:“憑你也配?”
那大漢毫不為恥地嘻笑道:“哼,原來你這浪貨有一個怪病,便是喜歡道爺呀,其實,像你這種貨色,本大爺還看不上眼呢,一兩銀子可以買到三夜,還不知道染沒染上花柳病……”大漢刻薄地大笑起來。
兩廣六怪的臉色都變了只見那戴著斗篷的人,手輕輕地在面前杯子上一捏,一道酒箭,似一道白練,已到那大漢面前。
定陽一驚,雲拂輕搖。
“轟”地一聲暴響。
定陽暴退三大步,雲拂散亂地拂在中年漢子的臉上,那酒箭倒也散漫成無數的水珠,灑落下來。
那大漢一聲慘叫,臉上被抽出一條條血痕下來,卻也因撿回了一條命。心頭不由大駭。
定陽心頭大駭,孟病夫也駭然不已,他很清楚定陽道長的武功,卻沒想到,這第一個回合,便吃了個大虧。
林峰心頭也是暗驚,似笑非笑地看著臉顯羞紅的刁夢珠。
“厲害!厲害”絮隨風與雲大夫不由得同讚道。
應無花也無聲無息地射出了兩口小針,但卻被孟病夫擋開了,是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