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應該為他們感到驕傲,戰爭總是殘酷的,這是必然的,現在我們的首要任務便是與總壇聯絡上,趕回總壇。”潘古閣安慰地道。
“我們還要不要再對淚羅會進行攻擊?”符金邦沉聲道。
“汨羅分舵的兄弟趕來支援沒有?”潘古閣低沉地問道。
“沒有,似乎沒有什麼反應。”那大漢有些奇怪地道。
“哦,真是奇怪,怎會不趕過來呢,啊!我們趕快趕往汨羅分舵,招聚所有弟子,備齊箭弩立刻出發。”
潘古閣神色大變地道“難道——”仲武與符金邦想到這裡也不由得;一神一震,急忙吩咐道:·既速把快艇拴牢。藏好,,山坡上已是死氣沉沉,一切都那樣寂款北風低低的呼嘯,似乎在訴說著什麼,一陣濃濃的血腥味隨著淒厲的北風吹了下來。
方中與諸岳陽門弟子不由得全都打了個寒顫。一幕陰影已把眾人的。心給蓋得嚴嚴實實的一切的一切都似是預示著一個不可改變的事實。
火把在北風中搖曳不定,照得眾人臉上一片陰晦,眾人的步子居然有些沉重。
血跡,誰都看到了,並不是殷紅的血跡,而是帶著淡淡的暗黑色,是毒血,眾人的目光順著血跡上移,卻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血水,暗黑色的血水還在湍湍地流淌著但人卻是沒有半絲生機。
在屍體的旁邊,斜斜地靜躺著一柄劍,一柄還在淌著血跡的劍。
眾人的心都在發涼,那正是仇恨的劍,眾人的腳步如飛地奔至。
最後一絲希望也全告破滅,這具已經沒有生命氣息的屍體正是仇恨。
但他的臉上卻很安詳,很平靜眼神雖然是死的,但卻定格了一種深遠而寧靜的世界,他似乎死在一個美夢裡,也似乎在死的時候滿足了人生最大的願望;無憾!眾人被仇恨遺留下來的一張惟一沒有變得血肉模糊的臉撼。
這是與習漠然完全不相同的兩種表情,到底意味著什麼呢?眾人不由得一陣默然沒有人能夠理解,沒有人能夠明白。或許仇恨醒來會告訴人們一個啟示。但是仇恨永遠是不會醒來的,“生”與“死”永遠都是一個沒有人能夠解釋的謎。
風很淒寒,夜很深;有雪在漠漠不可測的虛空中降下,使眾人的心全都蒙上了一層冰寒。一絲哀傷,一份迷惆——潘古閣坐在被四人抬著的木板擔架上,來到誰羅分舵的大門外。
夜幕分外陰森,北風異常的慘淡。汨羅分舵的大門是敞開的,門口的大石獅子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有些晦暗。不知道是眾人的心情惡劣還是什麼原因總覺得章對大石獅子已失去了平日的威武。
寒風從大門內吹了出來,夾雜著一絲絲血腥的味道。很淡很淡的血腥不過對於這些刀口舔血的人來說,這些己足夠讓自己的鼻子感應道。
潘古閣的臉色變得異常難堪,任誰在這個時候都難以保持微笑除非是事不關己“仲武,帶二十位兄弟進去看一下,一切小心行事”潘古閣低聲吩咐道。
“是舵主”仲武躬身,臉色凝重地應聲道。
“金邦你領三十位兄弟立刻在四周佈下暗哨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立刻無情攻擊,無論是誰!”潘古閣聲音變得無比狠厲地道。
待金邦眼中射出堅定的神色應聲道:“是”說完轉身便領了一子弟子走了開去。
潘古閣轉頭對那臉上留下了一條深深刀痕的漢子沉聲道:“古惑,你領十名兄弟在這大門口內外潛伏,以防萬一,對仲武作出最及時的接應。”
那臉上依然血跡未乾的大漢低低地應了聲,便領著十名弟子分佈在大門內外最有利的位置。
潘古閣深深地吸了口氣,他只感到心頭有一些虛弱,手臂上的傷口又有些隱隱作痛。
“我們便向後退一些,靠牆而立吧!”潘古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