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摸。
“啊!”這時所有的人才發現一刻前還是滿頭黑髮的吳岸然,此時卻已是髮色如銀,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無比悽豔。
“你的頭髮全白了!”迅速有人找來一面銅鏡向吳岸然面前一遞道。
吳岸然望了一眼,神色一震,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淡淡地道:“人力有限,天意如此,願怎樣便怎樣吧,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能夠與那些魔鬼周旋其他一切都無所謂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顯出了驚愕,卻為吳岸然最後兩句那堅決的語氣所鼓舞,無不露出尊敬的神色。
穆天玄與費超然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欣秀文的眼中卻盡是悔恨。
“刁長老、仇長老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權豹那特別的聲音在屋外響了起來,還沒有等到任何人回答,便“嘩啦”一聲推開了大門。
但腳步卻沉重了,第一眼便是兩張不同表情、又失去了生命光澤的臉,然後便是仇恨那血肉模糊的臉,和滿屋神清悲憤到了極點的臉,權豹在心底不由得一陣寒意悄悄地升起。
屋內的空氣像是水銀一般,存在著那麼重的壓力,使權豹的每一步都邁得那麼艱難。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誰幹的?這——這怎麼可能?”權豹有些語無倫次,臉色陰沉得駭人,平日高談闊論的他居然也有語無倫次的時候。
沒有人笑他,這一切都是很正常,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他語言的凌亂,這一切全在人的意料之中。
沒有人能夠具體回答這到底是怎樣一回事,沒有誰能告訴他,為什麼會這樣。所有的人都在沉默中靜靜地品味著這沉痛而哀傷的氛圍。
權豹也發現了一頭白髮的人,竟驚得有些不敢相信……
第三章權利之爭
潘古閣靜靜地閉目,深深地呼吸著弱風中的冰寒使心漸漸達到一種至靜的境界,不斷地調往內的傷。
四周的風呼嘯著掠過,院子內很靜。
“沙沙!”在轉角處,火把的光亮把夜的深違撕裂。
潘古閣感覺到了燈光的刺激,緩緩地睜開眼,便見仲武大步疾行而來。
“有什麼情況?”潘古閣低低地問道:“除廚房裡三具屍體之外,其他的人全都未曾見到。”仲武沉聲道“奇怪;人會到哪兒去了呢?有沒有打鬥的痕跡?”潘古閣不解地問道。
“沒有見到,那三個乃是廚子的打扮,是中了一種劇毒而亡,似乎絲毫未曾掙扎過。”
仲武神色有些古怪地道:“你摸過屍體了?”潘古閣沉聲驚問道。
“有什麼不妥嗎?”仲武不解潘古閣為何如此吃驚,奇問連潘古閣立刻如彈簧一般從木板上彈了起來,手出如風,迅疾地在仲武還十及反應的當兒,立刻點中了他好口的七大要穴。
“舵主,這是為什麼?啊。難道——”仲武恍然而悟,驚叫道。
“你中了毒;你不該去摸他們的屍體,下毒的人是瘟神莫死哭”潘古閣神色凝重地道。
“瘟神‘莫死哭?!”仲武臉色大變章“不錯。我及時封住你的七大要穴,只能暫時保證瘟毒不攻入心脈,但卻還需要莫死關的解藥。或是找到醫隱者付春雷,這世上大概只有他與’毒尊‘肖萬邪可以不用解藥救你。”潘古閣異常悲憤地道。
“想不到我仲武沒有與敵人拼鬥而死,卻死在這冤鬼的毒藥之手,甚是冤枉,不值之極。”仲武面色有些悲憤地道。
“仲武,你不用擔心,我們會找到醫隱者的,我想雲大夫一定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潘古閣安慰地道。
“哼哼‘仲武一陣苦笑。有些喪氣地道:”可是我能夠再多活過幾天呢?“
“兄弟別喪氣,吉人自有天相,看你在戰場上殺敵都未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