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一般的建虜議事大帳,此刻沒有一絲聲音,所有人都死死的盯著皇太極,這位一日之內被兩次打臉,全然化為雷了,只要點火就會炸死在場的所有人。
死寂在持續,所有人都忍著咽口水、放屁等等能發出動靜的事情。
皇太極閉著眼睛,仰著頭,上面有幾滴淚水在流轉。
按理說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今日被辣椒炮彈襲擊,他已經哭過了,此時淚腺都沒有淚液了吧?
哇!皇太極哭了,哭的很傷心。
一天兩次被打臉,就算天地崩於前都面不改色的皇太極都承受不住哭了。
眾人趕緊跑路,就連豪格都跑路了。
大清皇帝哭了,誰敢看?
你看他流淚,待他緩過來,就要看你流血的。
哇哇哇!
皇太極心態崩潰了,被王寧打哭了。
祖澤潤回到帳篷,恭順王蹤跡全無,祖澤潤想著,不久之後又會有一封辭藻華麗的懺悔書出世,引發新的一輪抗清熱潮。
“該死的,早知道讓父親堅持兩月,無論如何也不會落得一個不忠的逆臣名聲。”
祖大弼此刻看著自己的侄兒生氣上火,也不說話。
他更擔心手下計程車兵,漢軍旗鑲黃旗,聽著挺是那麼回事的。
然而建虜的做法已經不能叫無恥了,下面計程車兵隨時都會炸營。
“澤潤!最近要少出戰了,不然我擔心會有炸營的風險。”
思量很久,祖大弼還是提醒了一聲,祖家如今是無根之水,關寧鐵騎死一個少一個,等建虜給他們補充兵力,恐怕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了。
要是以前,建虜滿萬不可敵之時,他們自然不會有所擔憂,可現在?滿萬不可敵的神話碎了一地。
皇太極現在看漢軍旗和蒙八旗的眼神已經沒有以前的自信滿滿,而是警惕。
“叔父放心,我最近會低調的。”
祖澤潤又何嘗不知道情況危急,最近已經有不少軍中將領來詢問情況了。
“皇太極真不是人,竟然數次讓我關寧鐵騎做炮灰!”
沒錯這位鑲黃旗旗主祖澤潤,在自己的營帳也只能小聲嘀咕幾聲。
“澤潤,此話以後不要再說了。”
祖澤潤微微皺眉,沒有說什麼!這裡是皇太極的軍營,任何小心謹慎都是沒錯的。
“叔父,有勞你去安撫軍心,今日那些瞎了的兄弟,要是有家人沒走,就給些補償吧!”
祖大弼嘴角抽搐,錦州周邊早就沒有百姓了,要麼遷到了寧遠,要麼就被送到了關內,就連錦州城都空了。
很顯然祖澤潤這話就是說說而已。
筆架山的篝火晚會折騰到很晚,烤魚、豆腐腦士兵吃的滿嘴流油。
啊!忽然幾個士兵跳了起來,感覺腹部一股火熱在燃燒,血液在沸騰。
“該死的,忘記了!”
王寧也是懵了,這一下搞大了。
黃龍豆製作的豆腐腦怎麼能這個時候吃,這不是大半夜打亢奮劑嗎?
果不其然,慘叫聲越來越多,越來越多人開始奔跑起來。
“王老弟真是害人不淺啊!這大晚上的搞事?”
“嘿嘿,忘記了!跑跑就好,有助於提升體質,沒準還能覺醒幾個的。”
楊國柱與曹變蛟對視一眼,都看到了震驚。
“王老弟,這一戰之後,我估計也能封爵了,封爵之後,我看看能不能脫了這身甲冑,到時候去你那混。”
王寧發出一聲輕笑。
“曹老哥,封爵之後你可沒機會到處跑了。”
“也說不定,到時候哥哥帶著自己軍隊找個犄角旮旯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