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已經是你的了,何況我從不認為我做皇帝會比你好。”見上官玦只是低著頭,不回話,他猜到他在想什麼:“你本可以江山美人兼得,是你自己沒有珍惜,何況琯杺對你來說,也是美人,不是嗎,當初你為了不讓他嫁給太子,可是煞費苦心,不惜暴露自己的實力,也要先解決了他。”
他能感覺到上官玦的手正在慢慢鬆開:“我不知道你愛的是誰,只是,錯了便是錯了,回不了頭的。”見上官玦幾乎完全放鬆了警戒,低著頭冥思,他迅速閃身。
這三年來,他會被禁錮住也是因為上官玦用穿骨釘鎖住了他的經脈,再加上他久傷未愈,未走出牢門,便被上官玦擒住。
上官玦一改剛剛低落的表情,恢復成往日的剛硬:“放心,你不就是想見她嗎,我會帶你去見她,只是不是這幅德行。”上官玦用餘光掃了他一眼。
等他梳洗過後,上官玦便帶他來了這裡,出乎他意料的一個竹屋,一個絲毫不像他上官玦會呆的地方,再進去前他問了他一句話,上官玦的回答,讓他不禁感到害怕。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聰明人不說蠢話。”
“也許,我只想證明給你看,我可以比你更愛她。”說完,淺淺一笑。
他捋了捋她耳邊的碎髮,看著被他握緊的手,儘管知道她聽不見,還是輕輕問了一句:“他愛你,他終於意識到,他愛你,你會回到他身邊的。”
他肯定著自己的話,即使內心有千萬的不捨。
他擁有天下,而我卻只有你。
作者有話要說:
☆、蝶戀花(1)
就像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春天,陽光暖洋洋的灑在院子裡,照出兩人的影子,肩並肩的挨在一起,插不進其它任何事物,時不時從院子裡傳來“咯咯”的笑聲。
“還記得賽馬那次嗎?”
“是搶酒那次?”
“就是那次,我們還遇到了狼群,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眉角一揚“你還說要送我個狼膽來著,我可都記著呢,欠我的什麼時候還啊?”說著兩手一攤,打趣著就想向他討要。
她從未想過她醒來時,能看見他,就想是做夢一樣,她不知道上官玦又想玩什麼把戲,只是她不想再計算些什麼,如今只有上官笉在她身邊,能陪在他身邊也算是替自己還債了。
上官笉拉過她的手,溫柔的注視著她:“不管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二人相視一笑,陽光配合的照耀在他們身上,像是鍍了一道金光,刺的人睜不開眼。上官玦孤身站在籬笆外,望著她臉上的笑容,那麼燦爛的笑容對他來說卻更像是致命的利刃,一刀刀刮在自己心口。曾經,他也曾擁有那樣的笑容。
炎豔總是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像是一種本能,又像是一種習慣。她朝身後望去,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上官玦眼神中露出的那一絲孤寂雖然只是一閃而過,卻被她全部捕捉到了。見他的視線固定在自己與某人交織的手上,一愣,本能的想抽出自己的手,卻被抓的更緊。
順著交纏的手望過去,上官笉並沒有看她,只是望著籬笆外的上官玦。才幾日而已,他便忍不住了嗎,這次我是不會放手的:“你來做什麼?”
說話間,上官玦已經來到跟前,視線慢慢從他們相握的手轉到與炎豔的視線相交,炎豔拽著身旁之人,躲開了他的目光,她注意到他消瘦了許多,她不想看著他,她怕自己看穿那樣的眼神,怕自己會不忍。
他緩緩開口,聲音有些嘶啞:“是琯杺,她想見你,最後一面。”
她甩開上官笉的手,扯住跟前的人:“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最後一面?”
上官玦冷笑一聲,眼神有